邸,现在就剩下这些他们这些之前在家族大事上没有资格发表意见的底层修士,这心中一时怅然,一时荒凉。
虞略宪心中也是一痛,各种话语都在嘴边绕过一圈,最后他只能干巴巴挤出一句:“总会越来越好的。”
同族点头:“这样的错误以后不要犯了。”说罢,他就勉强打起精神,继续推演着面前的阵点。
却不想他们这边刚进入正轨没多久,外面就有族弟突然小跑过来:“堂兄,不好了,那批昨晚跑出去的祭品,带人攻打过来了。”
“什么?!”
“已经打到了门口,怎么办?!老祖这临走前刚撑起来的阵壁,也不知能顶多久。”
虞略宪噌地一下站了起来,他将手中的测阵盘一收,就大声道:“不要硬撑,都回来,进老祖给咱们留下来的内结界中躲着。”
“堂兄,外面那群人骂得可难听了,咱们当真要躲?!”
“都躲!告诉大家马上撤!”
在生死关头,尊严根本就不能当饭吃,只有留下性命,才能看到将来。
虞家老宅门外,分批被御兽宗弟子鼓动过来的苦主家眷们已经汇聚到一起。
他们在短暂地安静了一会儿后,便有人率先出手,向着虞宅上空仓促升起的防御阵上砸。
仁仙城中有规矩,修士不允许在城内干架,若是动手,除非是在比斗场,否则一定会被守城修士及时制止。
若是在制止过程中当场死了还没甚紧要,只要还活着,就一定会被丢到仁仙城外的灵石矿场去挖上几年。
然而现在,当第一位苦主修士向虞家的防御阵壁攻击完一段时间,仍未有守城修士出现制止,众人心中便有了谱。
“动手,都动手!”
“趁着现在可劲儿地砸!”
众人激动地开始大声招呼,一瞬间,各种招式仿若开了闸的洪水一般,噼里啪啦地向着虞家老宅砸去。
最开始因为出手的修士修为还不算很高的缘故,虞家的防护阵壁还能坚.挺着,等到后来,再有后续的高修为修士赶到,这个今早刚刚被设起的防护大阵很快就摇摇欲坠。
待其上出现裂纹后没有几息,就整个儿地化为破碎的光点,飘扬纷洒着消失在空中。
“碎了碎了,冲啊!”
“快!大家抓紧时间,进去报仇啊!”
“打进去,打死里面那群邪器师!”
……
当然,在这群情绪激动的苦主修士中间,也不免夹杂着几道异样的声音:
“孙道友,你怎么来了?”
“我怀疑我家的曾孙之所以陨落,是被虞家祭了炉,但我在天秤馆内的现有灵器中,没有与哪个灵器产生共鸣,就特地来寻寻其他虞氏族人身上有没有,你呢?”
“咳,我也是。”
不管大家明面上是来报仇的,还是浑水摸鱼的,反正都用光明正大的理由打过来了。如此一群修士一窝蜂地冲入虞宅,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
哪怕宅内的灵花灵草都被烧成灰了也没关系,但能留在原地还没被烧干净的,肯定都有品阶。
管它是块石头还是块纱绢,全部收到储物袋里带走。
在这种群情激昂的喧闹气氛中,虞宅外,翁笑又换了副模样,一脸怅然地混在围观修士中与大家摇头叹息:“干什么不好,非要做邪器师,这都已经属于邪修的范畴了。”
“就是说啊,墙倒众人推啊!可惜了曾经虞韬道人为这片大陆做下的贡献,都被子孙后代给将名声耗尽了。”
“钱道友原先多水灵一女修,我还真以为对方是为情所伤离开了呢,现在想来,我心都快给痛毁了。”
……
虞家这厢一片混乱,躲在内结界中的族人纷纷给正在城内的虞德春发送求救讯息,然而此时的虞德春却并未有那许多心思去关注其他,他现在的全副心神都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