披靡的一群人。
但是结果表明,景麟鸣的手下不但吊打他们,还能在留活口的基础上把他们给都给绑了,甚至连个让人进门给廖玉熙通风报信的机会都没给。
真是伤害性不大、但侮辱性极高的操作啊。
听到惜卿这样问,景麟鸣想了想,打算找一种比较贴切的词语来给她科普。
“养蛊你懂不懂?”他觉得这个词还算形象,传说苗疆女子擅长制蛊,她们将多种带有剧毒的毒虫如蛇蝎、晰蝎等放进同一器物内,使其互相啮食、残杀,最后剩下的唯一存活的毒虫便是蛊。
惜卿听到这个词,不禁有些毛骨悚然。
她虽然没见识过真人养蛊,但她听过养蛊的具体步骤,其实简单点来概括,就是让一群毒虫自相残杀,杀到最后还不死的,那就是“蛊”。
惜卿觉得这种手段放在虫子身上都有点残忍,就更不用说活生生的人了。
她点了点头,回道:“这个我倒是有所了解,但那也只是虫子,同样地方法放在人身上,是不是太过残忍了?”
惜卿忍不住又在心里痛骂起了廖玉熙,丫的也太丧尽天良了吧?让活人来自相残杀,然后他再来将胜者收为己用,他也不怕遭报应。
“不光是残忍,而且这种办法也实在是过于消耗人力,除了不用在训练上费心思,几乎可以说是没有任何优点。”
“但是……”景麟鸣想了想廖玉熙的作风,忍不住摇了摇头,“对于廖玉熙而言,只要是能在最快时间内见效的,就都是好办法。”
惜卿听着,觉得有些残忍,这些自己杀起人来不留情、同伴被削掉脑袋也不动声色的死士,竟然有这样一段惨烈的往事。
不过这倒是很像廖玉熙的做事风格。
想起自己这半天的经历,惜卿忍不住又往景麟鸣怀里缩了缩,“唉,幸亏主公来得及时,不然我这条小命也该玩完了。”
景麟鸣感受到惜卿的小脑袋在自己怀里一拱一拱,忍不住打趣道:“你今天在躲在我身后把廖玉熙给批了一顿,要是哪天你再碰上个比我还厉害的靠山,会不会又躲在他的身后,来指责我的过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