审理,都司这边也不能干瞪眼看着,安全局毕竟人手有限,说破天去,在山东还不到一千人,都不足以满千户的编制。
在这种情况下,安全局想要长期控制水陆要塞,对过往人员盘查,只能依仗都司这边出人。
宋礼也不太可能给孔讷守孝,会通河工程刚刚起步,绩效之法引发了民工与匠人极大热情,但始终有些官员不理解,不习惯,时不时会越界呼三喝四,甚至还打过民工。
这种现象不杜绝,绩效之法就无法彻底落实,争取早日完成会通河的目标也就无法实现。所以,宋礼不得不抽出时间,沿河道不断视察,不断调查,然后抓一批明知故犯的人,狠狠揍一顿。
郑刚、潘叔正都需要居中协调,有众多政务,哭两嗓子,然后安排人准备马车,将衍圣公孔讷的遗体送到曲阜去。
这里是济宁城,没有配得上公爵的坑位。
一封封奏报,从不同的方向,经过不同的途径,开始传向京师。
衍圣公去世,朝廷还需要给个话才行,安慰安慰家属,写一份锦绣文章,表彰下孔讷的一生,然后安排丧事规格、一应人员、物资等。
事情很多,生活很忙,没有多少人真正在乎衍圣公的死。
但值得一提的是,兖州知府、衍圣公府对外宣称,衍圣公孔讷勤勉监察,因不慎落水,身染寒疾而终。
丝毫没有提中毒之事。
大夫被封了口,白莲教徒被砍了脑袋,蔺芳、潘叔正、郑刚在等待朝廷最后的旨意。似乎这件事中,并没有任何受益者。
哦,忘记了,还有一个人获益,他就是孔讷的儿子——孔公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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