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了。
钱泉跳激动地说:“多谢张侍郎。”
离开张府后,钱泉跳就回了家,将打好包的金银细软又准备放回原处。
原本他的打算是,如果今晚谢玉轩没死,他明天一早就带着全部家产开溜
他很知道自己那位爷的手段,谢玉轩不死,他就得死。
他虽然说“提头来见”,只是想宽慰一下主人而已,他早就想好了退路。如果今晚谢玉轩没出事,明天一早,只要城门一开,他第一个就会出城。
刚把东西城藏好,钱泉跳正要休息,突然发现房间里多了个人,把他吓得差点跳了起来:
“你是谁?”
柳清风淡淡地说:“我是春风楼的东家柳清风,钱泉跳,你的事犯了,跟我去官府一趟。”
钱泉跳强忍着内心的惊恐,问:“我……什么事犯?你可知道我是谁?”
柳清风淡淡地说:“之前还不太清楚,但你刚从工部侍郎张浩权家出来,我自然就知道你是谁了,为谁做事了。”
钱泉跳背后的人,他一直无法确定,直到刚才,钱泉跳跑到张浩权家,一切自然明了。
钱泉跳冷笑道:“既然你知道我是张侍郎的人,还敢来找我?”
柳清风淡淡地说道:“一个侍郎而已,不要说你是他的人,哪怕就是张浩权在这里,我都敢见他。”
***
张浩权听到钱泉跳的禀告后,心里的石头落了地,他相信,殿前司也好,皇城司也罢,都无法查到自己头上。
整人案子,他唯一忌惮的,只有谢玉轩。
这个年轻人,以前真没注意,一直临安府不显山不露水的,可他查案的能力,真的很让人恐慌。
几下就把胡斯宇找出来了,还有石振傲,这些原来觉得很精妙的“挡箭牌”,在谢玉轩那里,简直形同虚设。
而当马清韵被谢玉轩废掉后,张浩权也感觉到了危险,如果谢玉轩不死,他感觉自己被揪出来只是早晚的事。
“老爷,有客拜访。”
“谁?”
“殿前司都虞候伍宏岩。”
张浩权很是疑惑:“他来干什么?”
蓦然,他心里狂跳,伍宏岩可是负责纵火案的,他晚上来拜访,不会是为了中书省的纵火案吧?
“伍都虞候深夜拜访,有何贵干?”
“见过张侍郎,实在是因为案情紧急,不得不来打扰。”
“既然是为了纵火案,那就无妨。”
伍宏岩问:“请问张侍郎,钱泉跳可是你府中管事?”
张浩权一听,差点眼前一黑,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ps:前天手指被车门夹了,因为车停在下坡,车门又重,差点没夹断,休息了两天,养养伤,已经开始消肿了,马上来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