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那就好。你们都是我最信任的人,把这个案子交给你们,既是我的意思,也是爹爹的意思。”
他所说的“爹爹”,正是当今皇帝。
在南宋,可不兴喊“父皇”,喊皇帝老爸,也跟老百姓一样喊“爹爹”。
谢玉轩到皇城司,是麻天带着去的。
办好手续之后,谢玉轩领了身衣服和腰牌。
皇城司负责掌郊祀大礼警戒、把守宫门,稽察人物,以后谢玉轩也是可以出入宫门的,必须要有腰牌。
随后,麻天带着他去见了干办皇城司公事许智澜。
见到谢玉轩,许智澜尖尖的脸上,也露出了笑容。
“可大,以后就是一家人了,这几个案子你办得都不错,特别是西夏细作的案子,令人大开眼界。”
谢玉轩欠了欠身:“见过许干办。”
许智澜问:“你对西夏细作的处理很奇妙,可是,他们真的会为我大宋卖命吗?”
大宋对归正人都不信任,又怎么可能信任这些党项人呢?
况且,谢玉轩还把他们留在临安,继续从事刺探情报之事。
他觉得前面的事情,谢玉轩都处理得很好,只是后面的事情,有画蛇添足之嫌。
都把西夏细作一网打尽了,全部除掉就是嘛,何必留着呢。
谢玉轩说道:“一步一步引导,让他们把命运与大宋绑在一起,就自然会心甘情愿为我大宋效力。”
麻天在旁边说道:“那可未必,非我族类,其心民异!”
谢玉轩没有说话,他知道,就算费尽口舌,他们也无法理解。
许智澜说道:“这个案子是谢主押官办的,先按他的计划行事,如果这些人有异心,再处置不迟。”
接着,谢玉轩带着麻天去见了李潇建。
麻天一脸傲慢地说道:“以后,你们就是我皇城司的皇城卒了,你们必须向我大宋效忠,打探到任何消息,都要第一时间向我禀告。”
李潇建一脸不解地望向谢玉轩:“这……”
这跟他与谢玉轩的约定,好像有些不一样。
谢玉轩说道:“先把你准备向西夏传递的情报交给我,待审核之后再让你送出。”
他自然知道李潇建的意思,但此时,他只能维护皇城司。
麻天突然打断道:“不行,这里的任何情报,都不得传到西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