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
伍宏岩望着谢玉轩,最后深深地叹了口气,说道:“我对你是越来越佩服了。可大,有没有想过来殿前司?以你的才能,日后成就绝不会亚于我。”
谢玉轩谦逊地说道:“殿前司需要的是带兵布阵上马杀敌之猛将,我这点所谓的才能,上不了台面,也登不得大雅之堂。”
伍宏岩问:“先不说以后的事,你先告诉我,岳彬羽之死,是否有可疑之处?”
谢玉轩沉吟道:“有。”
伍宏岩又问:“有何可疑之处?”
谢玉轩说道:“岳彬羽被杀,不是因为他暴露了,而是有人告密。”
伍宏岩惊诧莫名:“什么?告密?”
他想过很多原因,比如说,是岳彬羽行事不谨慎,导致被人察觉到他的身份。
不管如何,他都没想到是有人告密。
之前谢玉轩告诉他,殿前司有人向皇城司告密,他已经非常吃惊。
如果再告诉他,岳彬羽之死,也是被人告密,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怪不得殿前司查案,一直没有进展,反而处处落于下风。
谢玉轩说道:“走,去见见晋笳卉,正好有事要问他。”
在谢玉轩的计划中,晋笳卉已经“死”过一次。
作为杀害岳彬羽的直接凶手,晋笳卉一定知道些什么。
自从晋笳卉“死”后,他就换了牢房,改了姓名,加上这么久没有洗漱,头发胡须都变长了,整天又戴着枷锁,哪怕是亲近之人见到,也未必能认得出来。
晋笳卉龟缩在角落里,看到有人进来,也只是抬头看了一眼,换了个舒服的姿势,继续靠着墙坐着。
伍宏岩见到他时,厉声喝道:“晋笳卉,还不过来行礼?”
谢玉轩淡淡地说道:“他脚筋断了一根,站不起来了。当然,他可以爬,如果手筋还没断的话。”
晋笳卉一听,吓得全身一个激灵,自从进了大牢后,他受尽了折磨。
特别是谢玉轩一刀就将他的脚筋割断,令他记忆犹新,也从内心生出了敬畏感。
这个书生押司,下手真他娘的狠,丝毫不比他差。
他马上手脚并用,爬到了栅栏旁,用沙哑的声音说道:“见过两位官人。”
谢玉轩淡淡地说道:“知道吗,你们在临安的金木水火土五个密谍组,全部失事了。”
“不可能,绝不可能!”
晋笳卉两眼发直,连连自语,又惊又怕,双腿也不听使唤,像筛糠似的乱颤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