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有一锭银子?”
李雪炀看到银子时,还是很惊诧。
每个月谢玉轩只能拿回几贯钱,这锭银子相当于三十六贯钱了,相当于他快半年的俸禄。
谢玉轩随口解释道:“我现在是押司之首,一锭银子不算什么,明天去买个婢女,总不能让你天天抛头露面吧?”
李雪炀问:“灵儿真不能回来了吗?”
谢玉轩犹豫了一下,说道:“她……已经死了。”
李雪炀花容失色:“什么?死了!”
谢玉轩说道:“她是杀害马自鸣的主谋,不想过堂,自寻死路。”
李雪炀脸上滑落两行清泪,低声抽泣着:“灵儿……”
谢玉轩轻搂着她的软肩,低声安慰道:“她居心叵测,不值得可怜。”
李雪炀心地善良,哪怕灵儿谋杀马自鸣,也觉得她死了可惜。
李雪炀靠在谢玉轩身上,微闭着眼睛说:“她可能是一时迷失,真正该死应该是那个杀手。”
到现在,她都不能接受灵儿死了的消息。
谢玉轩随口说道:“灵儿不简单,杀手也不普通。此事与你再无关系,早点休息吧。”
李雪炀脸上一红:“天还没黑呢。”
她很清楚,谢玉轩所谓的“休息”是指什么。自从谢玉轩行了之后,每晚都不放过她,回家后只想早点休息。
谢玉轩轻笑道:“等会就黑了嘛。”
白天在府治当差,顺便办几个案子,晚上回来有娇妻相伴,谢玉轩觉得这样的生活,简直就是神仙般的日子。
第二天早上,谢玉轩又去见了姜胤燃。这次没空手,而是提着一盒葡萄。
葡萄在宋代已经大面积种植,尤其以河东地区为最盛。在临安,市场上有“太原葡萄”和“番葡萄”。
临安的葡萄主要用来吃,很少有用来酿酒,本地人还是喜欢米酒,对果酒并不在意。
葡萄的价格非常贵,毕竟多地运到临安,光是运费就非常贵。
所谓“名传马乳久,物比蚌胎稀”,说的是葡萄。
当然,谢玉轩的葡萄,还别有乾坤,上面是葡萄,旁边摆着两锭白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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