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 看着本上和树被刑事羁押上警车,水谷浩介一脸复杂叹了口气,旋即向着唐泽道谢。 “多谢你让我清醒了过来,不然恐怕我真的要辜负奈奈子,做出让她伤心的事了。” 水谷浩介怅然道:“我和她比,就像是天上的繁星和石子一般天差地别。” “自杀是懦夫的逃避,而活下来背负才是勇者。” 看着站在警车前哀声悲鸣的本上父母,唐泽微微叹息道:“好好照顾奈奈子的父母吧,这或许也是奈奈子希望你做到的。” “恩,我会的。”水谷浩介点了点头。 “好了,走吧,这起案件也还需要你来作证。” 唐泽拍了拍对方的后背,示意对方上车后,又让一位中年刑事带着从本上和树家搜查到的其它受害者遗物,坐上了副驾驶。 他这场抓捕和收尾的行动都很狂,毕竟接下来还有一场严峻的交锋。 虽然他已经根据现有的情报进行了谋划布局,但是否能够活捉爱尔兰也同样是一件未知的事。 毕竟在不能暴露身份的情况下,他自然也没办法去阐述黑色组织的情报和那涉及底线后狠厉不计后果的行事作风。 所以即便松本清长已经再三小心布置了,甚至已经准许了配枪抓捕,但恐怕想要抓捕爱尔兰那边的过程依旧不会那么顺利。 为防迟则生变,所以唐泽想要尽快的把两人带回去,开始抓捕爱尔兰的行动。 于是他借调了千叶县的两辆车,一辆押送本上和树,另一辆则是负责送作为证人的水谷浩介还有从本上家搜查出来的证物。 在本上和树觉得脱罪无望后,便交代了其他受害者的遗物的地点,最终从对方一户建的院子里挖到了这些证物。 不过这些全程唐泽都没有触碰,而是让当地刑事去收集的,包括他现在返回警视厅,也是在前方开着自己的车领路。 他这么做,自然是为了撇清和本上和树的接触,省的黑色组织在爱尔兰的事发后,怀疑他提前预判了他们在找什么东西,在逮捕犯人的时候,趁机掉包了记忆储存卡。 哪怕那已经被调换的记忆储存卡,唐泽都已经打算故意装作不知道让爱尔兰破坏掉再抓捕了。 但毕竟一切还都未尘埃落定,自然唐泽也要考虑各种情况。 万一最糟糕的情况发生,黑色组织通过别的手段察觉了记忆存储卡是假的,那他也得保证自己没有接触过犯人拿走的那些物证。 所以不管是在本上家,还是逮捕对方返回东京的路上,唐泽都和对方保持着距离,证明自己没有拿到记忆储存卡的可能。 这一切看起来像是和空气斗智斗勇,但唐泽却相信以黑色组织的能量,对方肯定能够调查到他在抓捕时候的一切行动。 这就是黑色组织的可怕之处,不管哪个角落都有他们潜伏下来的人,巨大的情报探查能力让他不得不做好充足的准备,避免在某处细节露出破绽。 就是可惜那份记忆储存卡也被加了密,而且三次试错后就会自动销毁,现在还在“侦探”的不断试探破解中。 不然的话,昨天夜里在拿到记忆储存卡的时候,唐泽就会直接拷贝一份,再把原有的记忆储存卡给送还回去。 这样即便黑色组织以其他的方式拿走了记忆力储存卡,甚至还进行了验证,唐泽也依然不怕露馅。 可惜哪有那么完美又顺利的计划,更何况是黑色组织的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