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脸平静淡定的帝渊,就霎时有了底气,强迫自己挺起腰杆,不让朝中的人和番邦使臣看不起。
“皇上,摄政王,塞丽娜公主是我们宁平国最尊贵的嫡公主,王上和王后给予厚望,若不是因为倾心于摄政王,执意要随使臣来到琅琊盛京,又怎么会被人在麓山围场杀害?!公主惨死,这要我们如何和王上王后交代?还请皇上和摄政王给我们一个公道,要不然,等王上王后知道了此事,怕是你们也不好交代。”
帝渊刚才还漫不经心的神色骤然收敛,眼睛微微眯起,一股来自上位者的威严瞬时充满整个大殿,宁平国刚才叫嚣得厉害的使臣立即闭了嘴,低着脑袋一动不动。
“你是在威胁本王?”
帝渊语气极尽冷漠,令人如置寒冬腊月的雪地里,只觉得下一刻就要被冻成冰雕。
见他不说话,帝渊淡淡地发出一个音节,“嗯?”
使臣双膝一软,直接跪在了地上。
“摄政王,我不是这个意思,还望摄政王明察。”
“呵!”帝渊冷哼一声,才不想与这种人多费口舌,“青柏,把人带上来。”
“是。”
在众人都在好奇摄政王让带的是什么人时,青柏直接抓着一个人扔到了大殿中央。
“摄政王,这是……?”
“这就是杀害公主的真凶。”
宁平国的使臣立马上前,揪着那人的衣领,直接将人提了起来。
“这……这是……”他突然看向了一旁默不作声的迁谭国的使臣,见他眼神似有躲闪,直接将手中的人甩到了他面前。
“额骨孙,你给我一个解释。”
“哈特,你让我给你什么解释?”被称作额骨孙的迁谭使臣瞪大眼睛,怒气冲冲地看着宁平使臣哈特。
哈特冷嘲一声,指着躺在地上的人,“这人明明就是你们迁谭的人,你还想狡辩不成?!”
额骨孙看着地上已经昏迷不醒的人,暗自懊恼,他是相信这人的实力,才放心地派他去完成任务,结果倒好,竟然被抓了。
当时就应该换个人去,这人日日跟随自己,谁都知道这是他的人,狡辩都没处狡辩。
真是个蠢货,快死了还得拖累人!
帝渊坐在高位上,看着宁平和迁谭狗咬狗的场面,心里简直舒服极了。突然想到自己的小狐狸在王府里,侧头看了眼青柏。
青柏一看主子的眼神,立马明白了。
倾身附到帝渊的耳边道:“暗卫说,苏姑娘和福伯方伯一起去了药房,剩下的便不知了。”
去了药房?
帝渊想到疫病时,苏玖儿曾展现出她会医术。怕是寻到了什么好东西,硬是哄着方伯进了药房。
帝渊无奈地勾了勾嘴角。
“首领,我看见琅琊的太后娘娘去了塞丽娜公主的大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