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家也算好几代的将门,在军中声望不小,只是太清廉也太轴了,说白了就是不懂从朝廷捞油水,李家的几间旺铺还是武安君当年以彩礼的名义送过来的。 李婉的娘是个聪明的女人,这些年将铺子经营得风生水起,只可惜全家只有李婉随了她,三个儿子都不是做生意的料。 这不,她才走了没俩月,家里的生意就让人坑惨了。 李家大嫂哭道:“可是……明天再还不上银子的话……咱们的铺子……还有这座宅子……全都要抵给他们了……” 李婉当晚就找去了对方的铺面。 “柳五爷,秦三爷,别来无恙。” 厢房中,两个中年发福的男子朝着门口的李婉看了过来。 李婉十六岁嫁入卫家,十七岁生下卫曦月,如今也不过才二十四而已,正是貌美如花的年纪,加上她常年习武,身材柔韧而富有力量,女子的温柔中透出一丝英气,二人见多了弱柳扶风的美人,突然见到李婉,简直眸子一亮。 李婉自动忽略二人油腻的眼神,讲明了自己的来意。 秦三爷笑了:“如此说来,你们李家是想赖账?” 李婉冷声道:“你们合起伙来坑我哥,我没去官府告你们已经是仁至义尽了。” 秦三爷道:“白纸黑字写着,我高于市场价三倍的价钱买你们家的料子,你们必须在三个月内出货,否则就要以十倍的价钱赔给我。你就算去官府告我,我也是有道理的!谁坑你们了?对吧?当初是你哥亲自签字画押的,我可没拿刀架在他脖子上,我还几番询问他,是不是真能供这么多?不行的话,少点儿也成,你哥自己说没问题的!” 面对三倍的高额卖价,谁会不心动呢?她哥哥笨就笨在没看出其中的猫腻。 他们以三倍的市价收购李家的布料,却又以高一倍的价钱偷偷买断了供货给李家的蚕丝与桑麻,李家一时间凑不到那么多原材料,自然不能按时交货。 如此他们就能挣到一笔天价赔偿金了。 虽然手段龌龊,可正如他们所言,字是她哥签的,订单也是她哥同意的,真告去官府那儿,官府也不会受理。 “你们知道我是谁吗?”李婉问。 秦三爷笑道:“知道,卫家二少夫人,卫二郎的遗孀,那又如何?你男人不是死了吗?难不成还能跳出来给你撑腰?卫将军也不在西都了,你们卫家连个撑场子的男人都没有,真当我会怕?” 李婉道:“原来你们是这么想的。” 柳五爷笑眯眯端起一杯酒朝李婉走了过来:“其实,想让我们宽限些时日也不是不可,你把这杯酒喝了,我做主,宽限三日。你若能喝两杯,那便宽限六日,宽限多少日子,就看你今晚能饮多少杯,你觉得,这笔交易划算吗?” 他说着,咸猪手朝着李婉的臀摸了过来。 李婉扣住他手腕,夺了他的酒杯,一招将他狠狠撂倒在地上,并将一整杯酒水毫不客气地泼在了他的脸上。 秦三爷唰的站起身:“臭婆娘!你别给脸不要脸!来人呐!给我上!” 一群孔武有力的护卫冲了进来。 这伙人可不是普通的打手,他们个个训练有素,比起军营的练家子也不差。 “给我抓了她,绑起来!老子今晚就要尝尝卫家遗孀的滋味!”秦三爷嚣张地说完,看向对面的李婉淫邪一笑,“男人死了那么多年,你也空虚坏了吧?别怕,秦爷今晚疼你!” 侍卫嘭的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