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老侯爷唰的给了他一拳头! 大长老被打得踉跄了好几下,难以置信地看向他。 老侯爷理直气壮道:“三殿下又没让我住手。” 他不是白莲教的,不必听莫归远的。 大长老气煞了,扑过去再次与他打了起来。 莫归远目光一扫,冷家人确实不见了,他叫来一个弟子:“冷将军呢?” 弟子道:“说是玉佩掉了,带人去外头找找,一会儿就回来。” 若在以往,莫归远是绝对不会相信冷天南能寻到他关押的人质,然而事情一次又一次地超出他的掌控,他面上不显,实则已有些乱了阵脚。 他回头冷冷地看向萧重华。 萧重华坐在位子上,慢悠悠地端起茶杯,冲他志在必得地笑了笑。 莫归远的眼底闪过杀气。 萧重华稳如泰山地说道:“莫教主想抓我么?我是朝廷派来和谈的使臣,莫教主敢动我,便是公然与朝廷作对,我朝廷的兵马出师有名,不日便可踏破白莲教的桃林!” 这与白莲教抓萧独邺的性质不一样,萧独邺是自己闯进来的,进人家家里大开杀戒,不抓他抓谁? 萧重华在赌,赌莫归远还有底牌没亮出来,莫归远不会在这一刻撕破脸。 莫归远冷冷地走了。 他赌赢了。 屋子里只剩下他与景弈。 他后背冒了一层冷汗,与莫归远交涉,他看似冷静,实际每一步都踩在刀尖上。 “景弈,刚刚那个人,你可打得过?” “打不过。”景弈诚实地说。 “明的不行,那就来暗的。”萧重华道,“把圣旨偷回来。” 景弈古怪地问道:“表哥不是说圣旨是假的?” 萧重华叹道:“盒子里的圣旨是假的,但恐怕……莫归远手里的确有真的圣旨。” 如果莫归远方才恼羞成怒,对他大开杀戒,反而说明莫归远山穷水尽了。 可莫归远就这么走了,说明他手里还有一张真正的底牌——先帝的圣旨。 景弈问道:“如果先帝不是立了陛下为帝,那么会是立了谁?” 萧重华凝眸道:“南阳王。” 莫归远出了院子后,吩咐大长老道:“把人质转移一下。” 大长老不解道:“教主,为何突然转移人质?难道……被发现了吗?不应该呀……” 莫归远没解释:“总之,先转移一下。” “是。”大长老应下,即刻带人前往关押萧独邺与冷睿的密室。 暗中的冷天南走了出来,对冷芷若与两名副将道:“跟上!” 另一边,老侯爷与卫廷也准备出发了。 老侯爷看着整装待发的卫廷,神色复杂地问道:“你确定要这么做?他毕竟是你……” “我等这一天很久了。我至今忘不了,祖父的头颅与尸身被悬挂在城楼上,我把它们取下来,一针一针地缝合。尸首被冻成冰块,戳断了许多针,但我不能等它们全部化掉,因为会立刻腐烂,再也缝合不了。” 他平静地诉说着这一切。 昔日少年抱着冰冻的尸身与头颅跪在雪地中,已经将这辈子的眼泪都哭干了。 “我和修奴交过手,修奴看似恢复了,实则还差一点,如果要杀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