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撂倒,并用手脚死死锁住了对方。 毕武不做反抗。 当然,对方很可能是懒得反抗。 爱咋咋,老子和你玩累了。 “闺女!” 苏承是有亲爹包袱的,大胖闺女一出来,他立马放开毕武,结束了这不堪入目的切磋招式。 “治完了?”他问。 苏小小嗯了一声:“她侄儿的病没大碍,吃几服药便能痊愈。” 苏承挠挠头:“哦,那她没事吧?我看她刚刚好像很难过的样子。” 苏小小道:“没事。我们回去吧,爹。” “成!” 一家人回了梨花巷。 家里灯油没了,卫廷与苏小小出去买。 准备歇息之际,白羲和上门了。 开门的是苏承。 苏承问道:“白夫人,这么晚了,有事吗?” “我……” “啊,你是不是来给你侄儿抓药的?” “我……” 白羲和张了张嘴,忽然捂住小腹,痛得倒在了地上。 “白夫人!白夫人——” 苏承看着疼得蜷缩成一团的白羲和,一时间手足无措。 可一想到她是闺女的病人,就还是把人搀扶了进去。 “家里灯油没了,怪黑的,你先坐会儿,等下我闺女和女婿就把灯油买回来了。” “我没事。”白羲和虚弱地说。 苏承就道:“怎么会没事啊?你都疼成那样了……你是受伤了吗?” 白羲和有气无力地说道“不是受伤……” “那你……”苏承问到一半,恍惚间明白了什么,清了清嗓子,转身去了灶屋。 灶屋里升起灶火,火光照亮了狭窄的空间。 白羲和不经意地一瞥,看着那个在灶台前忙活的男人,缓缓垂下了眸子。 夜很黑,夜风温柔。 约莫两刻钟后,苏承端了一碗热气腾腾的红糖姜茶给她,里头还放了几颗红皮花生与红枣。 白羲和痛经严重,在宫里也喝红糖水,但没谁会放这么多东西。 不是放不起,是压根儿没想着去放。 “是苏大夫的方子吗?”她问道。 苏承看了眼她手里的糖水。 “你说这个啊,不是啥方子,是大丫她娘从前和你一样,每月……咳,就、就是肚子疼。只喝红糖水,她嫌腻,放了姜,她又嫌辣,后面我往里头加了点儿红枣与红皮花生,她就爱喝了。” 苏承是烤红薯都能烤成黑暗料理的厨艺白痴,但偏偏为妻子炖的红糖姜茶,有着令人难以忘怀的味道。 - 苏小小与卫廷买完灯油回家,发现白羲和居然也在。 二人很是惊讶。 看看她,又看看一旁的苏承。 苏承道:“白夫人有些不舒服,上门找你看诊的。” 苏小小闻了闻:“爹,你熬红糖水了?” 苏承说道:“是啊,白夫人她……啊,灯油买回来了是吧?我去掌灯!” 他自卫廷手中抱过一坛子灯油,头也不回地走了! 白羲和淡淡地看向苏小小与卫廷:“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