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其他的雌君或者雌侍。
白星落不确定自己是否能和他们和谐相处,但他很确定,他想要留在童岁的身边。
无论怎样,他都会努力尝试的。
童岁打开门之后,他想象中的其他雌虫并没有出现。
房间里的摆设几乎一眼就可以望到头,单调又乏善可陈,比起楼道的脏乱破败,却又显得干净温馨。
而白星落愣在原地,没有动。
童岁替他拿来了更换的室内拖鞋,见他愣在原地没动,轻声道:“条件确实是差了点,要是你接受不了——”
“童岁阁下,”白星落忽然出声,冷峻的面容上那双狭长的眼眸格外亮,“您房间里为什么没有其他雌虫的味道?其他的雌君雌侍呢?”
童岁轻笑出声,“当然没有别的味道,因为我这就只有你啊。”
“您的意思是……”
白星落感觉自己的声线都因为不可置信的兴奋而细细颤抖着,“您没有其他的雌君和雌侍吗?”
“嗯,是这样。”
白星落的呼吸又深了几分,他极力地压制住心头的狂喜。
即便是刚才他怎么劝自己,但从心底是不希望有其他的雌虫出现,他不希望有别的雌虫分摊雄主的爱。而这几乎不可能。
如今童岁、他的雄主亲自告诉他,这个家里的的确确只有他一个雌侍。
只有他一个!
白星落从巨大的狂喜中缓过神来,低眸看到童岁手里拿着的居家拖鞋。
他几乎没有犹豫,熟练地接了过来,单膝跪在地上,“童岁阁下,我帮您换鞋。”
“不、不是,”
童岁慌忙地想后退,但脚踝已经被对方宽大的手掌被握住了,他只能扶住门框,稳住自己的身形。
“我是给你准备的,我自己可以换……”
“这是我的义务。”
白星落的手掌稳稳地托住了童岁的脚踝,执意替他脱下鞋袜。
这是一只基本的雌虫必备的义务,他必须保证自己的雄主舒适。
在帝国的军雌学院中,白星落不仅仅是机甲等实战课程名列前茅,雌虫必备的所有生活技能也样样精通。
他之前是不愿意位于雄虫之下,除了帝国,没人能让他屈服。
但对象是童岁的话,白星落并不介意去做这种带有讨好性质的事。
只要雄主能高兴,他——
童岁蹲下身,扣住他的手腕。
“白星落上将,您不用做这种事,我能自己来,您快起来吧。”
声音清亮干净,但语气依旧是那副恰到好处的疏离和礼貌。
白星落的眼底闪过一丝迷茫。
是他做的不好吗?所以雄主会拒绝他的靠近?
还是因为在童岁的心里,他只是那所谓的帝国上将,而不是自己的雌侍?
童岁的身边只有他一个,但就算是这样,又能怎么样呢?
他的雄主并不是真的爱他。
这样的认识让白星落有些无所适从。
学院只教授了他们如何侍奉自己的雄主,但并没有告诉他,怎么令一只雄虫爱上自己。
童岁并没有注意到白星落情绪的变化,转身进了厨房捣鼓了一阵,倒了两杯水出来,却发现门口依然站着的身影。
“白星落上将,您进来坐吧。”
白星落脑袋昏昏沉沉的。
房间虽然面积不大,但胜在干净整洁,而且每一样东西都是童岁用过的。
这样的念头一升起来,白星落感觉自己刚冷却的脸又重新热了起来,他在童岁的对面坐下。
“给,先喝口水吧。”
童岁将其中一杯水递给了白星落。
原本端坐在沙发上的白星落忽然站了起来,紧紧地皱着眉头,看着他手里的水。
“怎么、怎么了吗?”
童岁被他的动作吓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