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要.......?”
胡楚男肯定回曰:“是!”
亲军跪而劝曰:“将军请三思啊!眼下正值生辰宴,且需提防外族势力!若是大王联合外族反攻,届时腹背受敌,可如何是好啊!”
“请将军三思!”左右亲军同下跪作揖规劝。
“王宫内只有诸国的使臣代表,其余御林军、车马队伍均在客栈内,我们的人马在王城外十余里,还怕了这些所谓的‘内忧’和‘外患’吗?”
胡楚男的坚定不移让亲军面面相觑,不知如何反驳。
“这么多年为大王出生入死、马首是瞻,足以还了当日那知遇之恩了!可这么些年,他背着本将偷偷收拢卫军,广征纳税,却独独军备武器歪钝缺斤!正因如此,在前几次边陲战事中,战力不足折损了不少我朝将士!”胡楚男忆道,不忍痛心疾首,难过却又失落,“最让本将失望的是,是他当日的背信弃义、矢口否认!如今的大王,已不复从前!从前与我义结金兰的兄弟,已经死了......”胡楚男转头,号令对曰:“胡国公懂既德行有亏、天命不佑,为了胡国百姓,为了天下平,理应由有识之士取而代之,尔等便是!众将士听令!随本将潜入王宫,将懂既拿下!”
“末将听令!”一众亲军随首将胡楚男一般,豁出性命。
菏泽宫内,芊儿焦急徘徊,她在等待着主子的醒来。姬王妃在御医的螫针下,促醒。芊儿见之,心疼落泪,跪伴左右,唤道:“王妃!你终于醒了!太好了!”
姬王妃侧头,探问道:“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回王妃话,已是亥时三刻了!”芊儿回话。
姬王妃附耳,小声再问:“本宫交代你的事,都办妥了吗?”
芊儿用力点头,将怀中的狮纹黄金铜腰牌递呈至姬王妃之手,回禀:“王妃,这是将军的腰牌,他说.....若他回不来了,我们可带着此腰牌出宫,无人敢拦!”姬王妃整理呼吸,小心翼翼,起身端坐,坚决摇头,回曰:“既然是殿下和子懿哥哥的计谋,那他绝不会死!本宫也绝不允许他出事!”
姬王妃思前想后,还是忍不住要见胡楚男一面,“芊儿,我们不能坐以待毙!我们被困在寝宫不得出,便是大王用来要挟将军的筹码!不行!本宫要走!芊儿!快带本宫走!”
芊儿点头应和。
亥时五刻,王宫大殿安静异常。胡国公的一众卫军严防死守、彻夜不眠,忽而闪过敏捷的黑影,从卫军身后亮出了明晃晃的匕首,卫军几人应声倒下。随后黑影一波接一波地涌入,发现异常的卫军高声大喊,“不好!是荆楚军!”宫门的守军瞬间与荆楚军扭打成一片,刀光凛凛,血溅宫墙。霎时间,鲜血点缀了黑夜,暖了寒风凛冽。
“大王!大事不妙!大王!”宫仆奔走救喊,颤颤巍巍。
“又怎么了?吵吵嚷嚷的!没看到本王正头疼着么?”胡国公正坐殿内,正为姬王妃身孕之事大发雷霆,愁容满面,却见宫仆着急忙慌,更叫他心烦意乱。
“胡将军带着一众荆楚军直逼大殿来了!”宫仆上禀。
胡国公拍案而起,“什么?”胡国公讶异之余,却又意料之中,“原来他,早有忤逆之心!幸亏本王早做准备!任凭他的荆楚军多厉害,也抵不过本王的守卫军!”
“报!”一守卫军将士急切进殿来报,“大王!荆楚军气势汹汹,我军已损失过半!末将恳请大王,速速调兵驰援!”
“传令下去,命城外守卫军即刻进宫护驾!”
另一守卫军匆匆至,报曰:“大王!城外守卫军正被三路荆楚军围困,战事危急,恳请大王决断!”
“郑国呢,郑国兵马呢?”胡国公气急败坏。
守卫军上报道:“城内外并未见任何郑国兵马!”
胡国公踉踉跄跄,跌坐正殿,怅然若失,“莫非是天要亡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