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地大喊大叫:“大冰块,放小爷下去,听到没有!”
夜一如同没听见一般,
云涧挣扎得更厉害了。
正在门口究结要不要进去的元琛,
抬头间,
目光与端坐在椅子上的南竹相撞,
心中一颤,
心想这下不想进去也得进去了,真是被臭小子害死了!
南竹吹了吹茶水,
喝了一口,不错,不愧是今年上贡的新龙井!
如怡站在南竹身后,
收到南竹的手令,
她大声喝斥:“大胆,也不看看这究竟是个什么地方,也是你们可以害的不成!长公主在府上,你们尚且如此!若是长公主不在,你们企不是要闹到天到天上去不成!”
接着抬手,向屋顶上的夜一和云涧二人看去!
阴阳怪气:“不对,你们已经闹到天上去了!”
看意思已经表达到了,
如怡自觉地退居南竹身后。
元琛,夜一,云涧自然也知道南竹生气了!
三人齐齐跪了一排,
元琛,夜一跟南竹有些年头了,
知道若是此时求情,
只会火上浇油,
索性闭上嘴,
一幅任凭发落的模样!
偏偏云涧不信邪!
他可是南竹带回来的,
平时最受宠爱,
吃的住的都是最好的。
云涧歪着头蹭蹭南竹的衣角,
“主人,我错了,你就不要罚云涧了好不好!”
南竹皱眉,掐住云涧的脖子!
“云涧?我附近有姓云的门户,还是说你是被人贬子拐卖逃到这儿的,你到底是谁?”
云涧眼角红红,直沟沟盯着她,
“主人忘了,边北大战是…您带我…回来的!阿涧的…命是您…给的,若主人…要阿涧的…命,拿去…便是,阿涧…决不还手!”
南竹松开手,
云涧贪婪的呼吸着空气,
“你以为本公主会让你如此容易的死掉吗?我一定会让你吐出背后是谁在兴风作浪!来人,把他压入大牢。”
南竹坐在椅子上,
喝了口刚沏好的茶,
看着碍眼的夜一,元琛,
“你们两下去各领二十大板!”
“是”
见着二人远去,
如怡伸手给南竹按摩着头部,
“主子,可是又头痛了?”
南竹没有回答。
如怡自圆其说:“主子的头痛有三年五载,还是早些个治疗的好!”
南竹听着烦,嘟嚷:“如怡,你什么时候这么多话了!”
如怡转身要作势离开,
“是是是,主子嫌奴闹腾,奴走还不行”
南竹似乎想到了什么,开口治止,
“等等,东西你准备怎样了?别耽搁了正经事!”
如怡无奈地回过头来,
“瞧,不到一柱香,您又使唤起奴来了!行行行,奴这就去拿您要的黑袍和马车,好安了您的心!省得您不把奴当正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