瓜真是浮想连翩,我觉得被美女折磨也许挺好玩,就随你玩玩,”保镖听完哈哈大笑,双臂发力竟生生崩断皮带。他活动着筋骨,从地上捡起Weed继续抽着,道:“我要是叛徒,又怎会协助紫眼狐狸和你的那帮小流氓们去搞偷袭?他们就在不远的蝙蝠巢里。”
“什么?你协助弥利耶?那是什么时候的事?这不可能,她早就英勇战死了!”我细数着以往,跨上马往回走,打算将这一讯息告知博尔顿。
“就在歹人们闯入不久后,混战中他们也死了几个人,我与刑徒、小流氓们还有紫眼狐狸尾随进行偷袭。呔!你瞎跑什么,给老子站住。”他唤停我,说不必两头奔忙,否则夜风便形同虚设。说完他取出玻璃球在指尖摩擦,随后闭着眼开始等待。
几番核对之下,我获悉了一个严重分歧,以他的角度,勿忘我并未随着博尔顿一起消失,仍然逗留在水域一带。正说着话,前方角落里过来一人,那是气喘吁吁的拉多克。
“她将我误解成叛徒了,不知脑子跳了哪根筋,刚才竟还想宰了我,”保镖嬉笑着朝我指指,道:“我怕出手会弄伤她,你俩比较熟,还是你来沟通吧。”
拉多克剃刀满面惊喜,就差也喊出一声喜极而泣,张开双臂朝我跑来。
“站在原地别动!你比这光头更不可信!我快要疯了!”老实说我挺没底,动起手将被瞬间制服,只得端稳安贡灰虚张声势。难道真是另一条时空线?只是与我消失前相对接近?
“为什么这样说?我哪里可疑?”他摸着自己光溜溜的下巴,迷惑不解地问:“就因为受‘库里亚人’委托来逮你们这帮滑头?可好事者和其余公羊也被绑票了。”
我驾着制势缓缓后退,并将善良公羊窃走掘墓人之事抛出,暗中观察着神情。这两个孔武有力的人落单,并横行在空无一人的阴蜮,实在令人生疑。同时我提紧马辔,夹着马肚,一旦俩人被揭穿恼羞成怒,就给他们奉上顿制势马的狂飙无影蹄。
“所以你们料定我很轻信他人,各自编出几套说辞,打算将我活捉交与歹人,好拿获兽突!不然为何两手空空就敢闯黄金屋?”我咬牙切齿地骂道:“可惜我早就不是当初的我了!”
“当初?啥意思?不就失踪了几小时?”俩人彼此对视,面面相嘘,见我几乎退到隧眼口,便快步追来。我惊出一身冷汗,猛揪马鬃,示意制势放胆乱咬,拳王保镖一记摆拳,正中牝马左颊,小拽女被打得摇摇晃晃,拉多克趁势飞扑而上,夺过安贡灰,将我掀翻在地。
“差不多就得了,千万别伤到脸。”保镖见拉多克剃刀正与我滚打,忙一把拖开,同时狠狠瞪了他一眼,瓮声瓮气叫道:“她要肯回心转意就是我的老婆,你下手那么重干嘛?”
被这一左一右两个瘟神挟制,我只得束手投降。保镖见我怒目圆睁,不停对其破口大骂,便又开始把玩起夜风。很快博尔顿带着其余三人,远远朝我这头走来。与此同时,另一条疲惫不堪的肥躯也打隧眼深处出来,我抬头望着他,泪水齐刷刷淌了下来。
那是范胖,处在原始时空线不知自己死去几回的范胖,重挫黑浑尸自己被荡涤无存的范胖。他就这般愣在当场,裂嘴一笑,问:“诶?小老妹?你究竟去了哪里?”
我再也控制不住激荡的情感,扑倒在他怀中,肆意地放声大哭。
保镖站在一旁,看得煞是眼红,颇不自然地撇撇嘴,嘟囔道:“吸毒胖子总是你们的自己人?这回该信了吧,真是没你这个笨女人办法。”
在这五分钟内,博尔顿也同样在收集讯息,当确认再无漏网之人,便赶来汇合。换句话说,所谓的奇兵又多出数人,除了在场的人以外,还有始终未露面的Alex和弥利耶。
“不理解她所说的‘当初’?再正常不过。因为你们无法想象,我们在异世界彼端所展开的一轮轮死战,究竟有多血腥和残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