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抱着脑袋扪心自问,怎么会落得没人搭理连男人都退避三尺的境地?我真有那么可怕那么丑吗?因为与瓦莱松走得近,我就必须要背负告密者的诬陷?随着绝望的游走,我逐渐放弃了取悦他人的那份心思,我心灰至极,我不愿再与他人媾和,我要做回我自己,再多的解释也不想有。就这样,快活极了,我仍拥抱着属于自己的尊严。吕库古小姐,我揍过你,希望你别怀恨在心,很快人们就会将我遗忘,你也是一样,就让我作为你人生历程中一段噩梦好了。其余的,就去问天上的流云吧。”
“我怎可能记恨你?我真正认识你太晚,这才是遗憾。你身上弥漫着大姐的气息,似乎就像命中注定了将与我羁绊。欧罗拉,为何走得那么决然?对你而言我只是个陌生人。。。”
落难者欧罗拉,圣维塔莱的菁英女剑士,如同她的名字,像曙光女神般在天际划过,化为璀璨星空下的尘埃,战死于雷音瓮地底,享年三十四。
一颗人齿伴着这股冲击波飞旋出来,削去了半片指甲,我心头剧烈颤抖,泪水不由脱眶而出,五把钥匙,已折去了一把。落难者果如其名,在此折戟,成为群妖之战的牺牲者。在一地烂皮碎骨间,那颗烂蛆般的心脏滚落在地,无精打采地望着我。
“抢啊!你愣着干嘛?别让她争取到的时间白白错过!”身后传来小苍兰的怒吼,她已渐渐痊愈,但双腿依旧枯槁。我被这天籁之音一激灵,回过神来,立即像条鬣狗般直窜,一把抓起心脏。与此同时,我感觉左胸一麻,低眼去看,这条毁灭欧罗拉的虚弱阴爪,被气浪震飞,穿透漫天阴火,直插胸膛,正在我体内以难以想象的速度快速殖生。
他究竟是什么,仅凭落难者临死赠言,并无法领悟全部奥秘。我现在也挨上当胸猛击,是否即将步她后尘?想到此我惊出一身冷汗,竭力想要拔除阴爪,但横皇躯干如毒蛇般在体内游走,眨眼间将我刨得满目斑斓。我只感到浑身酸麻,无数羽蝶飞将出来,将我裹在其中,胸中好似火烤,变得通亮无比,一团圣艾尔摩之火破膛而出,激得枯爪猛一缩手滑出腔子,我顺势摆脱出来,向这万恶之源打出颗萤火虫。再去看时,小火球正在残尸身上呼呼轮滚,并发出阵阵低电流的噪音,当滚到那颗没了外形的黑头前,化作了极致耀斑。
“快扶我起来,你决不可以被他拿下!”小苍兰口吐黄酱,手指瓮门叫道:“赶紧转换战场,我已经尽全力了。他俩不具备第三瞳,跟不上局势发展,这样下去将会越来越糟。”
我应了一声,将她驮上背开始飞奔,当跑到瓮门前,只听得身后呼呼风起,四下满是小龙卷,转瞬间便将满地碎尸拼合成一具。玻璃泡的大爆炸虽然将黑浑尸化作无数碎块,大部分皮骨被烤成了青烟,但依旧没能要了劣畜的命。此刻拼凑起来的怪躯,体格已大大缩水,但显得更加狰狞,既生着落难者的猿臂,又身背短剑,龟甲缝里嵌满了女人断发。
黑浑尸支起怪躯,脚步蹒跚地向我们爬来,他显得很不清醒,又开始发出连串啸叫。我被小苍兰催得手忙脚乱,一时竟移不动石板,就这样横皇离我们越来越近。小苍兰见状,不由惊得高声尖叫,同时张开背脊的深孔,打算独自应战。
我也只得弃了瓮门,照这么近的距离,即便侧开石门也挡不住他趁机闯入,索性背水一战再度将他撕成碎片。与黑浑尸交手差不多有十分钟,不论肢体还是意识已慢慢适应起来,横皇无惧躯体支离破碎,他就像团烂泥,能随时收拢恢复回来。唯一需要谨防的是,不能让他手脚断在自己体内,他能将对手同化为自己足肢,这也许就是噬种浑元的含义。
只听得身后数声惨叫,本以为小苍兰遭了毒手,但那嚎声全然不是她。大屋深处传来一阵阵阴笑,听得叫人毛骨悚然。我立即回头去看,只见黑浑尸僵站原地,一蓬黄酱自肩头轰开,霎那间便撕碎了那颗黑头。不仅如此,就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