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的连连赞美,令我气消了大半,女人最受不了被人夸赞样貌。环顾四周,我好像一颗紫宝石矗立在鸡粪里,其他女性皆长得不堪入目,唯一顺眼些的勿忘我也正唾沫四溅与Alex、马洛激辩,也是同等俗气。想到此,我便来了些精神,问:“你凭何来判断我是处女?难道趁着昏迷时,也碰过我?”
“这个凭气味就能分辨,他这样的人是终身禁欲的,不能接触女性。”矮男人背着手走上前来,道:“我当然看不到各种幻梦,但有其他办法,你让我产生了一个点子。”
俩人说完这些,便钻进帐篷里,商量对策去了。我独自站在门帘前,望见了女招待露娜,她整个人显得萎靡不振,靠在石壁前休息,面色苍白并满头冷汗。我刚想过去看看她,就被范胖一把拖住。
“小老妹,我给你看证据。”胖子举了举数码相机,说:“跟我来。”
几分钟后,我随他走到Alex、马洛身旁。范斯飞快翻图片,要我去看法鲁克斯的墙头刻字,然后指着其中一行说这就是证据。照片是其中一段,写的是“睡在铁床里的美丽仙女说,当人可以从头颅里走出来,一切才能得到解放。”
“这个铁床指的就是缅床?而美丽仙女就是被剁掉四肢的女尸?”我也同样大吃一惊,忙招呼闲走的勿忘我过来,问她怎么看。
弥利耶颇不耐烦地扫了几眼,说这几张破图俩头目全看过,但他们说不出个所以然,这种事她怎可能知道,然后走得没影了。我不想过多搅扰她,便将视线移回照片。
“对,如果缅床里的女尸就是法鲁克斯,那她在八、九岁时已见过成年后的自己了。你也许会用安娜举例子,但同一个时空里两者无法接近彼此。只要肢体接触就会双双灭亡,这就是另一个弥利耶始终象鬼魅般从你眼前一晃而过的缘故。“马洛咬着笔杆说。
”宝贝,你想一想,如果换作是你的话,会察觉不出那是稍大些的自己吗?小女孩当时已经九岁了。”Alex扶着范斯的肩头,道:“所以我认同这个观点。”
“而照你看过来的女尸被人割了双唇和舌头,它又要怎么开口说话?”范斯得意洋洋地说:“你只是见到女尸长了头浅金色长发,光眼前这堆人里,浅金头发的就好几个,世间之人相似的多了,要不你再回忆下女尸的其他特征。”
“我很乱,我什么都不知道,那或许是个活人,它好像还能呼吸。”
“你别去细究它是人还是鬼,有一点你是对的。当你说出法鲁克斯这名字,我感到一阵撕心裂肺,毕竟与刺骨骷髅分割不了的情愫,以及它倒在女儿曾生活过的草窝里幸福死去,震撼了所有人。光我自己,便极度排斥这种推断。哪怕它就是真相,我也死活不能接受。”范斯缓缓点起支Weed,叹道:“法鲁克斯或许与你一样,拥有举世无双的锐眼,甚至在你之上。但这小孩并没有其他超能力,不然还要躲铁仙女,爷爷以及索伦姨妈作什么?直接就能瞬间干翻。”
三人喋喋不休讲了一大通,并不否定勿忘我与十年后的安娜这档子异时空穿梭的假设,但缅床内的女尸拥有超强念力和怨毒,这些都不是小法鲁克斯的长项。不然早在三零年代血月八日绝杀中,侥幸逃生的人们应该以她为主力而不是拼死护佑她不被屠戮。换句话说,这与传闻记载的内容,完全颠倒了过来。
其实说到底,我何尝希望铁棺女尸就是小法鲁克斯这等残酷现实?我比任何人都感性,甚至无法去揣测,连想一想都觉得呼吸会疼痛。不过小女孩留下的文字都不容轻视,这里头任何解释不通的,可能都是重大疑点与启示。
Alex见圆雷尖刺实际是女尸的武器,而我仅是个冒牌货,便放心大胆地靠上前来。手脚放肆,打背后一把将我紧紧抱住,名正言顺地揉捏自己老婆。我侧目扫了一眼,讥讽他真是个完美丈夫,他却不以为然,只是嬉笑着说自己那时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