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跑,但最后绕来绕去就莫名其妙跑进了短隧道里,你还是头一个招呼我们躲进去,并且说这里足够狭隘,可以集中火力攻杀对方。”范斯愣了愣,也点起一支weed,道:“可结果我们在前面打得正酣,一回头你没影了。跟着,也不知你是怎么忽然跑到它背面去开火。为何不打声招呼?你又是怎么钻出去的?”
我明白这么说大家可能都无法明白,便将自己这一路所见所闻全盘托出,并招呼俩人不要停留在此,开始往“仙境”回去。当我提到两个女獍行从我正面窜过时,alex的脸色大变,他皱起眉头,叫道:“刚才咱们喷杀的那个,绝对不可能是老婆子!”
我与范斯并肩赶上,问他何以如此确定。法国小青年转过身子,从自己裤兜掏出属于自己的玻璃泡,道:“这总是他们的常规武器吧?你觉得比起咱们的枪弹如何?”
尖椒玻璃泡在历次血战中,均扮演着遇鬼杀鬼遇妖屠妖的优势,他们根本不需要瞄准,只消朝前甩出去,那就是一打一大片。跟着白光亮起只消产生一星半点的火苗,那整段空间便会全部起火。这种怪火燃烧起来密度极大,如果敌人是一大群老鼠,或者更加细小的虫蚁,根本就是半只也近不了身,统统被焚死在火焰圈里!
这一点,在玻璃泡加香水组合的攻击中,威力显露无疑。不论嚎灵还是半神,都能摧毁它们所谓的,外力无法伤及体肤的定理。气体这类东西,你要怎么防御?
那么,问题也跟着来了,拥有这么强大的武器,这四名獍行为何却是转身逃窜?而且,通过对话,他们所担忧的,却是自己可能出不去了。那这个“假如再有人闯入的话”,再有人又是指谁?难道我们是乱入的骚扰者?他们怎么会出不去?只需要跑到黑泥地就能爬圆窟出去,一切都将终结。
由此可见,他们所面对的“老婆子”,不可能是刚才那只蛇形怪物,因为这东西太好对付了。仅仅是我们三个门外汉就能将它杀毙,作为高人的他们怎会反而不及我等?
此外,范斯嘴里所说的,是我将他们引进短隧道里开火,与我的记忆截然不同。大家分明又是遇上之前的困惑,在这个关键时间点产生了物理分歧,并得不到任何原理可循。究竟,这种怪诞已经完结还是仍在持续,目前来看是个未知数,且想破头脑也不会有答案。
闲聊到此,alex让我和范斯别再继续纠结于关键时间点,建议再度折回看看那具怪躯,判断是否威胁真正荡除。我们三人相视无语,边走边开始做起准备。他们两个也从衣兜里翻出不少螺母铁钉,将我那件本已撕扯得差不多的t恤扒光,做成了约莫七个布包。纷纷填入新的燃料,塞足步枪手枪子弹。
只是很可惜,他们喷火枪里原本的燃料还剩一些,但假如再次遇险换起来将很匆忙,不得不舍弃丢在了墙根下。我回头看了一眼,心痛不已,这好歹也是四十块钱啊,就这么白白丢了,真是崽卖爷田不心疼,看来我真的不该如此出手大方将钱都给了胖子,这人一点都不懂节约,大手大脚惯了,铺张浪费!
短短的十来步路转过败墙便到,在跨出关键性一步前,俩人学精了,让我先过一遍眼再出去。我定了定神,细细察看,见那东西亮色的一团仍卧在原地,但似乎缩小了许多,总之,蛇形怪物它仍死在原地。
我长吁一口气,挥挥手让他们莫慌,走在第一个朝那尸骸过去。而当我继续前行了几步,便刹停双腿,浑身芒刺顿起!后背脖根一阵阵寒意袭来!眼前的一幕让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实在是太诡异恐怖,并难以解释了!
这片青石砖上,蛇形残骸早已不见了踪影,而在它躺过的位置上,却横倒着一个人。这个人,竟然就是跟在我身后的范胖!
“这……这根本是匪夷所思?难道还有两个范胖?这东西又复制出来一个胖子?”我双眼惊惶地盯着他,不由浑身战栗,再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