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东西捡了去,那就麻烦了。”
“通不了话,这需要机子升级,那是一大笔费用,”胖子哀叹一声,继续搓揉脸说:“原本我还打算通过这趟探访拿到全部公款再做这事。不过,你的担忧是完全没必要的。老马的夜光表和我一样,都是有计步功能和心率显示功能,如果真被夺了去,那从数值上就会产生极大偏差。可你瞧,这还是人的心跳和70厘米一跨步,尽管有点琐碎,但保持原状。”
alex则在房车内翻箱倒柜,正在找寻各种照明工具,车猛然被发动,他一没防着,跌了个大跟斗。不由爬到驾驶位前,朝窗外打量,问:“老范,你怎么发动汽车了?咱们不救眼镜了?下山干嘛?”
“下山干嘛?”范斯拍了拍肚腩,叫道:“咱们在破窑里,把该吐的不该吐的全抖干净了,难道还能再打两小时?当然是得先解决吃饭问题。另外继续赤手空拳下去,那不是找死吗?把老马捞回来前,得做足万全准备!”
“你是说,咱们先回趟埃苏迪加,补充给养后再过来?”我坐到副驾驶,道:“我来指路。”
“不,不能下到埃苏迪加,你先瞧瞧咱们这一身装束,再照照镜子,”胖子指了指我们一身破成渔网的古典西装,说:“人家只要一看咱们这副鬼样,就明白都干嘛去了,到时给你把条子唤来,岂不是自找麻烦?”
说完,他冲着观后镜先自我打量一番,然后又看了看我俩,最后让alex用矿泉水先去洗把脸,到床头拿马洛的运动衫换上,将房车往606公路外侧一拐,朝着山那头而去。
具胖子形容,他们过来的路上,曾在附近一个小镇的加油站吃过午餐,现在就去那。他车里本就有几把放着不用的枪,一直塞在床底,但没有子弹,所以最早对峙时,只能用水弹枪恐吓我们投降,现在就大不同了。除了吃饱喝足外,还要找其他工具,总之就是将大家从头到脚武装起来。
趁着这个空挡,我赶紧拿起范斯丢在车里的军用卫星电话,拨通了chris的号码。
电话那头响了无数遍,无人接听,我不由感到一阵紧张,刚想挂断重拨再试时,那头拿起了手机。
“喂?霍利斯曼吗?”她的口吻显得很轻松,似乎正喝着东西:“刚才我正洗澡哪。”
“告诉你一个不幸的消息,”当听见这熟悉的嗓音,我心头一阵悸动,言语之间,泪水便涌了出来,但又不想她听出,便故意咳嗽了几声:“是有关林锐的事。”
“是不是那个导演发你工钱了?你好像挺开心的样子,”chris随手关掉背景声里嘈杂的电视,说:“别大中午的就讲些废话,问你哪,什么时候过来?”
“你已经到旅店了?现在住的怎样?”
“不是旅店,叫果核酒店。”范斯在底下轻轻推了我一把,奸笑道:“咱们把口径统一起来,先将澳洲大妞糊弄过去再说。”
“已经到夏洛特了,现在正住在酒店里呢。霍利斯曼,你办完事就赶紧过来,我特别喜欢这家店以及新环境,咱们好好逛一逛,放松下心情。”
“跟她说,可能还要几天,”alex在另一头也推了我一把,轻声道:“咱们办完事就这么过去,这一看就露陷,好歹也该在外休整疗伤个一天两天的。”
“嗯嗯,可能还要再过几天,这个导演特别烦,说还有一段描写内战的纪录片要拍,不过听你到了大城,我算是放心了。”我撇撇嘴,照着剧本念词。忽然那头没了任何声音,不由叫我浑身一凛,正待说话,chris却忽然开口道:“她笑了。”
“谁?谁笑了?笑什么?”我是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
“还能是谁!cathrine啊,她刚才正用小手一抓一抓的,她对着你的声音笑哪,”她显得有些生气,颇不耐烦地叫道:“好了好了,大忙人,干你们的伟业去吧,真是不懂情调!”言罢,手机伴随一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