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迎着漫天血雨高声欢笑;顽主不需要他人的好脸,顽主的好脸只交付自己!鹰击长空,倒转宇宙,古往今来,英雄佳人,天上天下,唯我独尊!”
“说得好极了,林锐!我实在没想到你有这等豪迈!此生不枉我们是兄弟!死前我必须得背下来!不过,顽主是什么意思?老范,你可笑死我了。”一旁的alex也站起身,与我并立挡在他前方,双眼盯着火势和虫蚁,握紧了双手。
“可拓麻我根本听不懂你们那地方的土话,啥叫顽主?如果是指tough guy,我不是,老范我只是只怕死又可怜的臭虫而已哇。”胖子又羞又愧,架不住热烟熏烤拂面,不住往后倒退,惨笑起来:“各种死法,我是宁选跳楼也不选被火烤死。。。”
“诶?范胖你不说我还真没想过这个问题。顽主要怎么翻译呢?troublemaker不是,顽主不制造麻烦;troubleshooter更不是,既然不制造麻烦又何来解决麻烦?tough guy就更扯淡了,那是勇气胆略。顽主是涵盖了这一切,不缺胆略,也不怕麻烦,性情上对什么都看得淡,又混不吝,不接受世俗那套。这可太难了,要不怎么说汉语博大精深呢?反正这词我解释不了,你们就记着peking发音顽主好了。”
“那头好像声势减轻了许多,小老弟,你不妨去看一看,至于顽主是什么往后有时间再集体讨论。”胖子好像感到尤为抱歉,他凑近我说:“我也没嫌你土话还是其他,多学一门语言总是好事,但看你扯了一大串,都快赶上咒语了,我是实在不明白。。。”
“你先别废话。”我打断范斯滔滔不绝的哀怨,让他们也眯着眼睛一起去看。虽然四周弥漫着滚滚黑烟和焦臭,但虫蚁老鼠蛤蟆们的动态有些古怪,它们不再往前乱窜,而开始有节奏地后撤,待到那头的火苗被焦尸堆满,这些东西开始像退潮般纷纷往洞穴爬去。不到两分钟,走得一只不剩,就仿佛什么事都不曾发生过那般。
“诶?”范斯不断拍打飘过来的浓烟,望着这一幕不由乍舌,他一把抓过我们开始继续后退,道:“这好像不是为了吞噬我们,难不成,藏品室的大火就是这么被熄灭的?若真是如此,也肯定是老吕库古的魔障,他绝对不会让自己心血遭人纵火。只是死了那么多条性命,往后我绝对不买灭虫喷雾老鼠夹,把家让给它们住,把好孩子们供养起来。”
虽然这就像一出闹剧,到了曲寡剧终之际,最大的威胁随之而来。火辣的浓烟令人实难抵挡,我们架不住喷腾过来的大团浓雾,只得咬牙往前乱窜,想要找寻躲避之处。然而,范斯见我们正距离超级货卡愈来愈近,慌忙喝停,站在障碍石墩上左右环顾,打算另辟捷径。
“怎么了?”我不由一把抓住他不停颤抖的腕子,指了指货卡背后,叫道:“在幻象里,我记得有一道门,它是靠铁栏杆围起来,宽度比起咱们在楼上见过的三角窟窿下铁杆宽一些,没准可以拼死挤进去,避开那要了性命的烟尘!”
“那不是幻象,货卡背后的确有个洞而没有门,一切也是按你形容过来的,被画着十多个图案,那些究竟是什么?我说不上,可能只有老马才能辨别。”他依旧东张西望,不停粗喘擦冷汗,说:“而在那里,根本就没有你所说捆扎四肢的僵尸,那东西是跪坐在洞前,它根本就不是普通死尸!”
“你何时过去看的?”alex推了他一把,问:“我当时那个角度,只能望见你们一小截。既然不确定,你为啥偏去冒险?”
“这个你得问他而不是问我,你自己也能想明白,都被人倒吊割腕放血而死的,完全是场谋杀,这是无论如何也形不成嚎灵的,对不对?”他怨恨地转过脸扫了我一眼,道:“但是,他偏偏在这点上撒谎了,几乎害我丢了小命!”
“按照逻辑应该是那样,当时的一切都很怪异。你往回走的时候,就没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