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是那只大戒指,道:“好了,换我来大显身手,此回定要夺取金匣,你们就看好吧。”
说罢,他大步上前,趴在橱柜前一通猛掏,随后欣喜地大叫:“好咧,老子够到了!”
就在此时,我耳边传来一种从未听过的锐音。
“快闪开!”我一记飞踹,踢在他们胸板正中,俩人全无防备,直往后仰,腰部撞在展台上,顿时碎了几面玻璃!而这堵橱子毫无征兆地断成两截,似乎被极度锋利的东西劈开,酒瓶子顺着斜面瘫垮倒了一地!
我双眼紧跟玻璃反光,见又是一道光亮闪起,忙拔出腰刀,朝俩人头顶抛去!随着锐音再度哨起,只听得“咣当”一声,精钢打造的宝刀被一斩两段!
俩人见状吓得面色煞白,忙一个侧翻,滚到墙根,高举着酒瓶漫无目的地瞄准着。
“那是什么?怎么回事?”胖子高呼道。
就在alex伸手摸到金匣的那一刻,我余光散瞳下,瞥见正对面站着个模糊人形,还没辨清它打算做什么时,腿已经不由自主地扫向他俩。跟着,偌大一顶橱子,就被看不见的某种利器斩成两截。这家具可是铜铁打制,且不说世上能劈开它的特质钢少之又少,光是力度,就难以想象!如果不出手,此刻法国小青年的半条胳臂,就已被卸下!但那只是一瞬,眼下这影子又藏匿起来,我可以感觉到它,但辨不清躲在哪里。
打一开始我就是对的,那扇门绝非是风吹顶开的,有东西早范斯一步,已悄悄伏进屋里!跟着,在蟑螂臭虫乱爬时,它们化为四股才又在门前集结,这分明就是有个东西趴在那里!我真蠢,它一直在暗中观察着我们,趁所有人无备之际,悍然发起了攻击!
“你管它是什么,甩酒瓶!”alex高声大叫,将手中磨砂瓶丢了出去,砸在我们面前五米之处,酒液撒了一地。范斯随即明白了用意,也抓起瓶子乱扔,随着噼啪数声,屋内香气扑鼻,两条走道酒水汇成了河!
我打口袋抓出一把螺母,朝着四面八方乱甩,碳钢栓帽砸在铜铁制成的家具上,发出如同冰雹般的杂音。我们一边快速爬走一边到处发出动静,借此来逐渐排摸,这个隐藏强敌究竟身在何处!
然而,手上兜里所有能甩的东西全部丢光,四周仍是寂静无声。我们仨六只眼死死盯着面前的酒液,只见地板微微颤抖,玻璃碎渣不住震动,那东西精得跟猴似的,根本不上当。不论它作何部署,我等知道,它近在咫尺!
眼下,大家赤手空拳,哪怕辨出它的具体位置,也奈何不得,只能屏住呼吸,将身子尽量趴低,让衣襟完全贴合地面,不发出半点声响。时间久了,他俩又开始起疑,用眼神在问我,会不会是搞错了,这屋内可能并不存在那么个人,而是打算掏金匣时触发了某种机关?
我经常会判断失误,但这一次绝对不会。虽说只是半秒上下的事,但那东西的外型我看清了。它是个瘦长个头,体积比起碎颅者小许多,甚至比我们还要矮几个头。但它的四肢又细又长,就像竹竿,与身体比例严重不符,修长得过于离谱!
难道这废宅里除了像水幕般的煤炭脸儿,两只碎颅者外,还有第三种闻所未闻的东西?这个竹竿大爷又是打哪杀出来的?面对如此多的困惑,我瞬间傻了。
就在我思量对策时,alex耐不住性子,开始往橱柜前的背包爬去。他可能也觉得手上空空缺乏安全感,正打算去抓自己那把二齿镐头。就在手指快触到木柄时,肘子蹭到满地乱滚的罐头,发出一个轻微的声响。我暗暗叫苦,忙伸手拽住他皮带往死里一拖,只听得又是一声锐音,这不见身影的东西,像甩长鞭般凌空一击,将叉镐劈斩为两截!不仅如此,连墙头的红灯也随着劲风碎成了渣!
他和范斯不由倒抽了一口冷气,再不怀疑我的话,紧皱眉头开始观察。胖子缩在走道另一端,正挤眉弄眼示意我们靠过去,指了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