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给自己摊上麻烦,所以就心急火燎驱车追来了。”alex得意洋洋点起支烟,讪笑起来:“她说她老公很任性像个大孩子,刚才两口子刚吵了场架,我定房时他正独自赌气,充满恶意地将我打发走,并讥笑她说要让旅店一周卖不出去一间房。这不,老娘们闻讯这才着了慌,怕因此出事劝我们回去,情愿白送一夜房,求我别去报警,嘿嘿。”
“原来如此,我还以为会动手,你又是如此冲动。”我长吁一口气,整个人瘫在座椅上,感到疲乏极了。
十分钟后,我们回到镇上,住进小店3310房,店主老婆送来自己烤制的小饼干,在沙发椅上坐下,听我俩叙说整个经过。在此期间,alex始终板着脸,不时朝应接木屋扫上怨毒的几眼,让她挺不自在。
而既然有人已开始唱起红脸,那就必然需要一个白脸。我见chris正半躺着打电脑游戏,似乎不是特别合适的人选,那么只能是我来。于是,便对老娘们一摆手,笑吟吟地说这是误会一场,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大家都算了吧。
店主老婆对我的油然感激之情立即浮现在脸上,她急忙跑出门去,开通了客房的有线电视频道,然后端来一份馅饼,说客房免费。反正她本来这周就打算和自己男人杠到底,非得决出个雌雄来。
而chris说白住会心里不安,依旧缴了房钱。这一切让老娘们觉得我们几人都很理性,情操也高尚,心胸更宽广。既然都给了钱,开通有线电视绝不能再收,以示自己愧疚之心。
既然就这么坐着彼此客气个没完也挺无聊,我不由将话题引向山上废宅,打算闲聊消磨时间。
“那所老房子不能去,出过事,许多外州的人特地跑来冒险,少则三、五个,多则十多个,都爱去那里冒险,劝都劝不走。就算这样,他们也都挑阳光充足的白天去看看,绝没人敢深夜上山,更别提还想住里头。这都怨我丈夫,他既内向又极端,一发火就不计后果,说什么让房间一周卖不出去,结果把你们赶上了山。”
“其实也没什么,人嘛有情绪都这样,我们就当走马观花。”我依旧不住宽慰她。
“你们上哪?怎么这么晚才到镇上?”
“夏洛特,开到这里没油了。”alex提给我一支烟,应道。
“究竟都出过什么事?”一旁哄孩子睡下的chris,饶有兴趣地问。
“我也不太清楚,搬到这里时老房子早封闭了,空无一人。据说曾有个邪教组织在里头窝藏,还死过人什么的,你自己上网查查吧,我也说不好。”
alex的脸上现出很微妙的抽搐,不过转眼之间,他就恢复正常。
“为什么说大房子没人住?”chris指了指孤山方向,说:“我明明看见那里有灯光,一会儿开一会儿关的,是物业值班的人吗?”
“灯光?你一定是看错了,我说了那里空无一人,就是幢挺无聊的无主破房子。”
chris还想继续问,我见店家老婆似乎挺厌恶谈废宅,伸手制止住她。
“明天直接到前面大镇上公路去夏洛特吧,车一会儿我替你们加满油,地图送给你们,别对孤山太好奇。也许你们认为这里的人很冷漠,实际并非如此,大家不喜欢外来背包客的原因,就是因为那老房子,总有人时不时跑来捣乱,包括来取景拍短视频的,严重扰民。有时是电视台来做节目,有时是州警来拍照,我们镇子常被搅得鸡犬不宁。”老娘们站起身,对我做了个噤声,指了指熟睡的cathrine,说:“夜深了,别搅扰孩子,一会儿也早点睡下吧,总之给你们造成麻烦很抱歉。”
时针指向午夜两点,chris面色红润,完全忘了适才的惊惧,正气息均匀地打着微鼾,沉浸梦乡。我斜靠在床头,看着无声电视,此时正播着hbo的监狱风云2.正看得有些无聊,我扭头掐灭烟蒂,正巧与alex四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