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乱动屋里的东西,我去去就来。”季刑起身,无声的一个拐弯进了灶房。
金二狗有心跟着去,却不太敢,只能屁股长钉子似的继续坐在凳子上。
不一会儿,他看到一个老者佝偻着背跨进院子,金二狗心思急转,忙不迭的迎了上去,“哎呀,朱大爷是你回来了?”
“你是……二狗子?”都是一个村的,朱红军当然认识。
和对待季刑时不同,朱红军眯着眼瞅了二狗子半天,小白脸,一看就经常偷懒不下地,小臂小腿都细细长长的,手无缚鸡之力,不是个好小伙子,于是越看眉头皱得越紧。
甚至悄悄在脑海里把他和季刑进行比较,怎么看怎么觉得季刑比他顺眼。
朱红军朝堂屋扫了眼,问到,“你怎么来我们家了?”
“迟妹子……”金二狗才来得及说三个字,朱红军忽然脸色涨红,捞起手边的扫帚就劈头盖脸向他打去,“好啊,二狗子你狗改不了吃屎,你当我死了啊,居然骚扰上了我家迟丫头!”
“不是,哎呀,不是……”金二狗冤枉死了,还不敢反抗,只能是绕着院子跑,既
不让老头子打着自己,也避免自己碰伤他。
他一边跑,一边朝屋里大喊,“季哥,迟妹子,快来救我啊,杀人啦!”
屋里正在切肉和劈柴的两人听见,迷茫的对视一眼,一起从灶房跑了出来。
朱迟迟,“爷爷,你干嘛呢!”
季刑,“二狗子,你叫魂啊!”
看到朱迟迟,尤其她还和季刑在一块儿,朱红军有点抓瞎了,“迟丫头,你下班了?这……爷爷还以为二狗子他……”
二狗子,“……”宝宝心里苦!
他就真那么不招人待见?话都没说两句,人家就把他当坏人修理!
朱迟迟好一阵解释,加上季刑的担保,朱红军才勉强接受了金二狗也是“好心送粮人”的人设,绷着脸道,“二狗子,对不起啊,是我误会你了。”
金二狗含泪摆摆手,罢了,他和一个老头子计较什么?
朱迟迟道,“爷爷,我继续去做饭了。”
季刑看了眼老头子,也跟着站起身来,“朱大爷,我看您家灶房里的柴火都没劈,姑娘家力气小,我去帮着劈一下。”
“诶,好好,季小子我就知道你是个懂事的,谢谢你了。”截然不同的两种态度,二狗子看得眼珠子快要掉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