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举动。气氛异常紧张,白凝夹在两人中间,不断插话,想引开话题。
“这里我们好似来过!”白凝若有所思道。
洞穴岔道纵横交错,活脱脱一个迷宫。三人迷失了方向,不断绕弯,几番尝试之后依旧没能走出。
“在走过的岔道打上标记吧!”兰笙的面色越来越差,印堂还隐隐有些发黑,竹苓不免加快了脚步。
白凝见竹苓额上布满了汗珠,上前和声问道:“竹苓师姐,我来帮你背一会吧?”
“男女有别,还是我来吧!”竹苓对白凝浅浅轻笑,婉拒了他,抱着兰笙的手臂紧了紧,脚步没有任何停歇。
打上了标记后,总算不至于不断绕圈,但还是走了不少弯路,三人耗费了不少时辰才走出洞口。
在洞口的三位弟子见到四人出来,当即迎了上来,询问洞内的情况,并给他们递上了些水和干粮。
“师姐她是怎么了?”一位弟子看着昏迷的兰笙说道。
“受了些伤。”竹苓给兰笙喂了点水,却都从嘴角溢了出来。
兰笙受的都是一些皮外伤,按理来说总该清醒了。但现在不仅没有清醒的迹象,伤情却还有加重的趋势。
“我先带兰笙回云天医治,你们在此善后。”竹苓叹了口气,站起身来便要御剑回云天。
“我和你一起回去。”宇文浩晟放下了水壶,也顾不上自己浑身淤泥,散发着恶臭。
竹苓懒得搭理他,径直御剑往云天飞去。宇文浩晟紧跟其后也追了上来,目光依旧死死盯着竹苓。
从沧东村御剑回云天有一个小时多的路程,经过一路奔波,兰笙面色愈来愈发苍白,额角还渗出了细汗。
旭日殿,竹苓急匆匆的推开了兰笙房间的门,抱着她进了里屋。
“我要为兰笙更衣清洗伤口,你也要跟进来吗?”竹苓对宇文浩晟没好气道。
宇文浩晟瞪了竹苓一眼,冷哼了一声,止步在了房门外。正在庭院中左右踱步,竹苓丢给了他一件衣裳,冷冷地道:“自己找地方换一下。”随后打了一盆温水进了房间。
竹苓关上了房门,准备为兰笙更衣,却见衣袖被她握得死死的,里面好似还包裹着什么。她有些奇怪,靠近了一些,拨开衣袖,赫然映入眼中的是兰笙一直佩戴的那块玉。
“傻丫头,为了一块玉,把自己搞成这幅模样。”竹苓轻轻擦拭着兰笙脸颊,低声呢喃道。
兰笙的手握得极紧,竹苓费了好大的劲才将她的手掰开。衣袖从手中被拽了出来,玉也随之滚落,掉在了地上。
竹苓弯腰捡起了地上的玉,轻轻拭去了上面的血迹,不由得想起在汤泉宫兰笙护着那块玉的模样:“这是我相公给我的定情信物!”
她不免有些心疼兰笙,小心翼翼地将玉放在桌上,心底泛起了一丝酸楚:兰笙很爱师兄的吧?
竹苓为兰笙清洗了伤口,涂了膏药,更换了衣物。换在桌上的衣物满是血污,兰笙的面色依旧没有任何好转。
“我去医仙馆请程仙医。”竹苓出了房门,瞥了宇文浩晟一眼,冷冷道。
片刻后,竹苓领着程仙医回到了旭日殿。
在路上竹苓已经详细地为他讲了伤情,进屋后程仙医没有多问,当即忙活了起来,打开医药箱摆出了各式各样的东西。
他先是为兰笙把脉,然后又为她做针灸。慢慢的,兰笙身上插满了银针,但却丝毫没有要清醒的迹象,程仙医额上也渐渐渗出了汗珠。
“兰笙姑娘伤势严重,但都未伤及经脉,按理早应清醒了。”程仙医拔去了兰笙身上的银针,摇着头说道。
“那兰笙一直昏迷是何原因?”宇文浩晟抓着程医仙的手,焦急地问道。
“也许是她意识受困。”程医仙推开了他的手,郑重地分析,语气饱含歉意:“但她体内有股魔气,虽还微弱,但却霸道异常,与此有关也说不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