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波什么也没说,也不知道如何回答。再来一次,他仍然会对陈子墨隐瞒。
陈子墨的声音有点变了:“柳如烟从一开始就参与你的计划……”
她忍不住了,再次捏紧药膏,如烟白药四个字十分刺目。
“没有!”
杨波坦率地看着陈子墨,一字一句的说着:“她从不知道这件事,在今天之前,她都不清楚。”
“她只是我了什么她做什么,至于目的,她从未问过。”
“关于如烟白药的名,她是在注册时才取的。我知道的时候,她已经申请了专利……”听到杨波的解释,陈子墨感觉好了一点,但依旧笑着说:“与绝对信任你的如烟相比,我还是差了一点。”
她永远不会学柳如烟对他言听计从。
“你是独一无二的。”
杨波伸出手摸她的脸:“对不起,让你担心了。”
“你没错。”
陈子墨的牙齿紧咬,脸上有些落寞:“商场如战场,你的反击是正常的,更不用说像王阮两家这样的大家族了。”
“如果你不狠狠地敲打他们,他们就会把你踩死。”
“只是我真的不能接受……”她从杨波手掌中挣脱出自己的手,站了起来。
背影消瘦黯淡……
杨波没有挽留陈子墨。
他知道有些问题不能通过挽留来解决,今晚的陈子墨与以前的情绪失控的她相比,要平静得多。
他喝了杯茶,开始工作。杨波走出几米,看到岑安康俯身恭敬地说:“杨医生,接下来我们要做什么?”
他对杨波这招转败为胜钦佩的五体投地。
所以他十分有干劲儿,希望趁热打铁,将那几人一网打尽。
“做好你的工作,不要贪多,也不要对王阮两家出手。”
杨波的眼睛像水一样平静:“如果砸坏了井口,就没人掉进井了。”
岑安康呆了一会儿忽然理解了:“我知道了...”
第二天早上,王少东没有去帝都马俱乐部骑马,而是去了王氏大厦主持总体情况。
对他而言,越是艰辛,他必须站得越直,否则他只会显得狼狈。
汽车到达王氏大厦时,将近一百名期待已久的记者涌向王少东,向王少东问:“王少,听说阮玲被警员拘留了。你是要断臂求生吗?”
“你仍然坚持是你买回如韵白药的秘方,而不是你偷了它?”
“你是否用了王家人脉让医务室跳过了秘密食谱的测试?”
“王少,网络上有人指控你煽动东方宏杀死偷走秘密秘方的柳七姨!”
“你想向公众道歉吗?
“你有没有想过引咎离职?”
“听说你喜欢穿红色内衣...”
不知道是谁鼓动的,这些记者问王少东的问题,极其敏锐。
“无可奉告,无可奉告,一切都要受到警员的通知。”
“大家不要散布谣言,否则王氏家族会起诉你们诽谤。”
王少东的脸色十分难看,他一边推着记者的麦克风,一边迅速走到大厅。
十多名安全人员正忙着阻止赶过来的记者。
五分钟后,王少东回到18楼的办公室,瞥了一眼监视器,迅速将其关闭,将遥控器砸到了地面。
当几个亲戚看到这一点时,他们的眼皮跳了起来,气氛也不敢呼吸。
“该死,这些有胆量说这些坏话的记者!”
“我杀了他们,我杀了他们!”
王少东打开墙上的橱柜,取出一个黑盒子,将其打开,然后迅速将一堆零件组装起来。
几秒后,他手中出现了一支狙击步枪。
他打开窗户,将枪口放在边缘,视线转向楼下的记者。
“王少,不要!”
此刻,一个灰色男子向前迈了一步,拿着王少东的枪说:“这时候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