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波张开嘴想说些什么,但最终挥了挥手,跟邓千阳告别。
看着杨波的背影,邓千阳挖出一匙药膏将其涂在伤口上:“价格合理,不容小觑,这个布局确实无法与王少东相提并论……”
第二天,杨波又折腾了一天,但没有任何进展。
临近黄昏,杨波回了金林堂。
这次,他发现陈子墨和岑安康都在那里。
“你又去了医院?”
陈子墨显然也知道杨波在过去几天干了什么,将热茶递给杨波。
杨波拿起茶喝了几口,笑了:“我去了医院和商业管理局,也找了尚爱国,但都失败了。”
“杨波,算了。”
看到杨波过度劳累的脸色,陈子墨的眸中满是心疼和自责:“我知道你的努力白费了。”
“但是现在我真的无能为力,你不需要做无用功,也不必再为此烦恼,整日沮丧。”
她垂下眼眸:“对此我都应该负责。我没有防备七姨...”“杨医生,我研究了许多诉讼,但最终还是没办法。”
岑安康也叹了口气:“没有柳七姨,就无法上诉,并且我们山寨的帽子也被扣上了。”
“此外,公众舆论现在是单方面认为秘方是王少东的。”
“我们的纠缠毫无意义,只会给我们带来伤害。”
“现在最合理的办法是与王少东和解,让韩云从拘留室出来。”
“早晨,如韵的律师打电话给我,告诉我,如果你再四处说他们的白药有缺陷,他们将起诉你诽谤。”
“杨医生,承认我们这轮输了吧。”
岑安康屏住呼吸:“未来的路还很长,不要一直看着眼前。”
尽管说的漂亮,但岑安康知道,别人偷走了价值数千亿美元的秘方,有几个人不发疯。
杨波小声说:“这个药确实有缺陷……”
“杨波,将此事交给岑律师处理吧。”
陈子墨握着杨波的手臂说:“你陪我去冬北滑雪放松吧?”
杨波笑了:“我们……”
“医生,医生,帮帮我!”
这时,一辆汽车冲进了金林堂的门口。汽车还没停稳,车门已经打开。
杨波一行人转头看着他们。
女人抱着一个孩子冲过去大喊:“医生,救救我儿子。”
“儿子,不要动,不要抓挠。”
她哭了起来:“救救我的儿子。”
那个女人四十多岁,穿着时髦,珠光宝气。怀里抱着一个五岁的孩子。
这个孩子很小,但是力量很大。
这时,他在挣扎中哭泣,看上去十分痛苦。
他的左手沾满鲜血。
右手试图抓挠左臂,但被女人握住了手。
孩子一直在哭:“妈妈,我痒,我痒...”
中年男子从停着的车中跑出来,冲进医院,帮助握住孩子的手,大喊:“医生,救救他吧。”
汤米莉他们做出了反应,在清洁孩子受伤的手臂时将其固定。
可一旦被碰到,孩子就扭得更厉害,疯狂地大喊:“痒,好痒……”
汤米莉他们也十分棘手。
“我来!”
杨波上前,掏出银针刺了几次。这个孩子的身体软下来,,但他继续痛哭着。
武杨帆向家属询问:“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也不知道。”
看到儿子不再挣扎,女人松了一口气,可脸上还是带着焦急:“我们今天带他去了游乐园。出来一会儿后,就喊着手臂发痒,然后被挠破了。”
“越挠越痒,都挠出血了还痒,我感觉不对,所以我就压下他。”
“看到这里有一个医疗大厅,我就过来看一下。”
中年男子也回应:“对,他突然这样,我们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现在他慢慢平静下来,感觉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