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幼失祜。她和dickinson两小无猜,是可以被褥里分享任何心事的闺中密友。
那时女子写作不被认可,只有她欣赏dickinson的才能,她暗恋dickinson,却苦苦隐忍着自己的感情。
在结婚之前,dickinson察觉到自己对su的与众不同,颤着声音问她,“su,你会和哥哥搬到德玛小镇,离开这里吗?”
“你希望我离开吗?”su带着期待问她。
“不要嫁给哥哥。”dickinson气呼呼道,执拗地抓紧su的手,像是怕她随时会离开自己。
“为什么,你哥哥他很爱我,你知道的,我没有亲人。”
那个时候中晚世纪,女子不被允许进入男子高校,学习数理或文学知识。平生唯一大事,就是将自己拾掇得光鲜亮丽,寻个好夫家。
dickinson家有地位,她害怕su也和寻常女子一样,隔着哥哥,两人的关系又算什么?
看到哥哥拥抱su,她嫉妒地将手里的诗笺撕碎,将su不由分说地从哥哥身边拽到后花园大榕树下。
绿色蓬荫将两人的身影,衬得忽远忽近,影影绰绰。
dickinson倏地抱紧了su,咬唇,“我不是你的亲人吗?”
“是!可亲人和爱人是不同的,我最终属于你哥哥,我只能和你哥哥拥抱,接吻。”su直直盯着她涨红的秀美脸蛋,故意激dickinson。
“唰”地一下子,裙摆旋转成风,dickinson将su拽到怀里,吻上她的唇。
su阖着睫毛,唇角勾着得逞的笑,环着脖子深吻上去。
有吻戏?晏清河持着剧本,往后翻,拧紧的眉毛越来越聚拢,这a国也太开放了吧,后面还有dickinson和嫂子su的床戏。
像偷情一样,下完su的床,她还得即兴咏唱一段dickinson写的《狂野的夜》,托着腮,望着夜空。三百六十度拐弯抹角赞叹su的技术之好。
她抚额就要推了,本想着借此机会打入ue学际圈子的心思就淡了下来。
如果不是排练组组长,学戏剧与导演艺术,有天才之称的约翰学长,一再强调吻戏和床戏全部借位,晏清河果断会拒绝。
这个歌剧不仅在学院毕业典礼时展现,约翰还想拍下来,作为他的毕业作品,交付国际戏剧雄狮中心评比。因此,对他很重要。
也罢,就当做是毕业前的一次纪念吧,在ue圈里混个脸熟。
紧锣密鼓的排演,足有一寸厚的剧本,晏清河和饰演su的女生,边演边背,找到了点感觉。
排练到最后一天,却有人罢工了。原来是歌剧前有一段很炫的音乐合奏,萨克斯,吉他,钢琴,架子鼓……
架子鼓手家里有人生病,连夜赶到德萨斯州没了人影。
这可如何是好,整个ue能打架子鼓的,都是随手敲着当乐趣,打出密集有次序的节奏,还得配合其他乐器的合奏,这谁能会?
这个临时组建的歌剧团有些失望,人群窸窸窣窣地走了。约翰苦涩着嘴角,没阻止大家。
晏清河也有些挫败,将剧本台词熟了个透,却不得不被团队人放鸽子。
可从哪里找到能胜任的架子鼓手呢?
这天,约翰乌云密布的脸,笑容挤到了眉峰,说要给清河一个惊喜。
轻重缓急,安排有序的鼓点声,将她进门时的心跳,带着一起鼓动。
一个熟悉又陌生的身影,直长发倾泻在黑色短夹克背后,随着纤瘦的腰身晃动,黑色九分长裤,露出白腻的踝骨,白色高帮运动鞋。
薄妆粉黛,却飒气十足。
这背影好熟悉,总觉应该是身着裙装,盘着精致的发。
晏清河秉着呼吸走近,空气里,镲片随着鼓棒的敲击震动,美丽的架子鼓手的踝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