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勋抱有幻想,那我也不是手软的人,将你一个毫无背景的人从这个厂子里赶出去,还是没问题的!”
林茵听了这话,不觉笑了出来:“你要把我从这个厂里赶出去?凭什么啊!我可是这个厂里学雷锋的榜样,我还是这个厂里的培训老师,你一个没有工作没有收入没有身份更没有地位的人,凭什么赶我走?难道你想借着你丈夫的身份来压我吗?你若真的借着你丈夫的身份来迫
害我,我就去京市告你们一家人官僚主义!”
“你……你!你简直就是厚颜无耻!”陈素心气得发抖,指着林茵,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
想着林茵之所以不肯发誓和贺勋断了所有的关系,应该是还对贺勋抱有幻想,于是陈素心先发誓了:“今天我就把话给你说清楚了,我陈素心活着一天,就一天不许你和我儿子贺勋在一起!我发誓!你林茵日后就算是奸计得逞和贺勋结了婚,你们也别想过得好!我会让你一辈子名声扫地,一辈子都抬不起头来!”
林茵暗道,这不是发誓,这应该是诅咒吧!
可是又有什么关系呢,反正闹成这样子,她也不会和贺勋在一起了。
被气得满脸通红的陈素心还想再骂林茵两句,可是这时门外传来敲门声。
紧接着门被推开,厂长新秘书周正站在门外,战战兢兢的开口:“我有个很重要的东西忘在这间办公室里,我可不可以进来拿一下?”
陈素心顾着自己的身份和脸面,不好当着不相干旁人的面发作,当即咽下了这口气,起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