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进来院门的那一刻闻到的油香味就能断定,那油肯定不会差。
于是向红军拍了拍手上沾着的面粉,开始谈价:“大米给你按一毛五一斤来算,面粉按一毛三。这个价格是华哥能给的最高价了。就是粮站里面正儿八经的米和面都卖不上这样的价钱。”
林茵笑了笑,应了:“好,就按你说的价。”
价格谈妥了,接下来就开始算钱。
向红军拿出纸和笔来,写写画画的算了一阵,最后给林茵报了个总价:“三千斤大米一共是四百五十块,三千斤面粉,一共是三百九十块,两样加起来一共是八百四十块。”
林茵点头:“成,就八百四十。大米和面粉都多出来个百来斤的零头,算我赠送的,怎么处理向叔你自便。”
向红军心里一抖,百来斤,居然是零头!
这个林茵,果然是干大事的人!
“米和面的帐都算好了,现
在咱们去院子里看看油吧?”林茵问。
向红军从裤兜里掏出手电筒来,这就跟了林茵去了院子里。
但见院子一角的那口大水缸被装得满满的,用手指蘸了一下搁嘴里一舔,腻乎乎的,真的是豆油!并且味道还非常的新鲜和纯正,应该是新榨出来不久的。
也不用多说了,向红军当即就给出价钱来:“油给你按四毛一斤吧,这是华哥能给的最高价了,这一缸油等会儿我还得一点点的往油壶里面装,有点费事……”
林茵很是大方的答应下来:“成,四毛就四毛。”
其实她的这些货,看似向红军给了不错的价钱,可是华哥收过去之后绝对不会亏,运到京市和海市那样的大城市,大米和面粉美景上浮三分四分都能被抢购一空,至于这油,四毛收进来,八毛卖出去都算便宜。
不过她只是一个供货的,想要日后财路永继,就得低调一点,不能去管那么多。
这会儿,所有货物的价钱都谈妥了,向红军这就准备离开:“车在镇子外头停着,我过来有一会儿得去看看车。你先休息一下,也深了之后我再过来,到时候左邻右舍都睡了咱们再搬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