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又不是病,没事的!”
贺勋没有理会,执意道:“听话。咱们都已经来了贵省,也不差这几天。不用担心耽误生产队里面的农活,回头我去跟你们队长请假。”
林茵不想在这样的事情上和他争执,便答应下来:“好吧,听你的。”
这么聊了两句之后,两个人便有些睡不着了。
想着明天开始要在这个房间里面停留几天,便也不着急睡觉。
贺勋对林茵说:“招待所里面房间不够,所以只能挤一间……”
林茵:“出门在外,没有那么方便,有这样一个房间很好了,双人间的,也还不错。”
她知道贺勋什么意思,还没结婚就住一个房间,传出去对她的名声不好,可是他现在才计较这些不是晚了?火车上抱都抱了。
再说了,异地他乡的,她住几天就走了,别人就算戳脊梁骨她也听不见。
“没什么,自己清白就好。”林茵回了这么一句。
贺勋沉默下来,没有说话。
林茵以为他睡着了,便也平静了心绪,准备入睡。
这
个时候,贺勋又开口了,带着几分惋惜的说:“若我耳朵能治好,那就好了。我想回去部队,我喜欢部队里面的环境。”
他的这个想法,林茵早在去他宿舍的那天就看出来了,他在鹿江市县长秘书的位置上干的并不舒坦,他的心里,其实非常留恋部队,他一直都以部队里面的纪律来要求自己。
“你的耳朵兴许能治,我帮你想想办法。”许是夜里的时光容易让人放松警惕,林茵不知觉的就说了这么一句话出来。
贺勋闻言一喜,支起上半身侧卧起来,对林茵说:“茵子,若我回了部队,你就来随军好不好?”
许是因为今天晚上住的是军事单位的招待所,贺勋心里对于部队的情怀便被勾了出来。
只是林茵才刚和他处对象而已,他家里人是个什么样的态度她都还不知道。什么随军不随军的,现在说这些也不现实。
贺勋觉察出林茵的迟疑,不由开口劝道:“茵子,回部队绝对不是我的意气用事,我是经过深思熟虑和详细的计划的。这一年多来我在鹿江县政府工作,从我接触到的文件和平常看的报纸来推断,我总觉得未来的事情有点不太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