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没有什么办法。
于是好不容易休假一天的苏建国不得不亲自去患者家里接人,准备带她去看心理医生。
然而不知道是不是民政局周围的场景触动了女孩哪根神经,路过时她突然歇斯底里大喊大叫,苏建国怕出交通事故
,便准备停车安抚,谁知车刚停下,女孩就扯着他下车,说什么要和他领证结婚。
敢情她之所以只认苏建国一人,是因为把他当老公了。
若非付疏能看出她是真的不太清明,都要怀疑他是不是故意占苏医生便宜了。
毕竟这样一个条顺盘亮稳重善良有责任心的医生,还是很吸引人的。
看女孩现在情绪比较稳定,付疏正想说让他们先走,谁知前一秒还柔弱安静的女孩突然暴走,指着她尖叫:“是不是她!你就是为了她要跟我离婚是不是,贱人!贱人!”
她血红着一双眼睛,那模样仿佛要将付疏撕碎。
眼瞧着她朝付疏冲去,苏建国眼疾手快地抓住了她的肩膀:“冷静,冷静一点裴琳!”
付疏也反应迅速,在她情绪更加激烈之前挂起微笑,心平气和地说:“裴小姐您误会了,我是婚庆公司的工作人员,我们约好了今天去试婚纱的,您忘了吗?”
“试婚纱?”裴琳声音一顿,眼神懵懂:“我们约了试婚纱吗?”
“当然,不信您问您先生。”付疏一脸笃定。
迎上她的视线,苏建国顿时明白了她的意思,轻咳一声摸了摸鼻子:“嗯,是这样的。”
他可没有那么强的心理素质,说谎还
能说得脸不红气不喘,只能撇开眼不与裴琳对视。
所幸裴琳现在的状态也看不出这些,只是皱着眉头纠结:“可是结婚证……”
“结婚证不着急,哪天都能领。”付疏微笑不变:“可你喜欢那套婚纱,另外一对新人也看上了,今天不试的话就要被别人订走了。”
没有女孩子不喜欢漂亮衣服,生病的女孩子也一样。
果不其然,裴琳纠结片刻后,点点头道:“那快走吧,去试婚纱。”
“二位坐我的车吧,这边请。”付疏帮苏建国把人扶上了车,苏建国把医院地址发给她,不是他工作那里,是另外一家私人医院。
付疏也没问,平稳地把车开到目的地。
怕裴琳察觉异常,苏建国又不会说“善意的谎言”,她便一路把人护送进了诊室。
心理医生和苏建国是熟人,直接问他患者情况,苏建国不确定道:“可能是焦虑症。”
他不主攻这方面,没进行检查的情况下不能轻易断论。
这时候付疏却突然出声:“应该是双相障碍,已经出现轻微妄想的症状。”
看她这么专业,心理医生只以为她是苏建国同事,没多想。
反倒是苏建国有些讶异,没想到她还懂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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