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头,你就不觉得熟悉?”
当初看到福禛和男子幽会时,乌玛光顾着生气了,根本没留意那身衣服到底熟不熟悉,但如今听他这么一说,顿时有些恍惚,那件衣服好像是在哪里见过。
究竟是在哪儿呢?她实在想不起来了。
穆桢看出她的想法,朝阿卜挥了挥手:“去王帐里,把挂在帐篷里的衣服拿来。”
王发话了,阿卜领命离开,只剩一脸错愕的乌玛和仍不明白发生了什么的巴林百姓。
乌玛瞳孔猛地一缩,惊声道:“你是说……你是说……不可能的!哥你明明不在意她,一直避着她的!”
她想起来了,那身青色衣裳是弘娅婆婆去年过年时给哥哥做的,她和哥哥一人一件,她的是红色的,裙摆处绣的是格桑花。
只不过哥哥向来粗枝大叶,又十分念旧,总觉得新衣服穿着不自在,才一直放着没穿。
可怎么会呢?哥哥明明不满意这件婚事的,又怎么会偷偷去见福禛,还吃她做的饭?
看着她大惊失色的表情,以及被她指着的满脸淡定的付疏,穆桢难得有些心虚,清了清嗓子道:“这件事以后说。我再问一遍,你确定你看清了那男人的模样,对吧?”
他看向翡丽金,又恢复了冷厉的模样。
翡丽金本就是个聪明的,听了这么久,哪还能不知道那个所谓的野男人其实是穆桢自己?
她心中暗恨穆桢明明早就知道事实,却还要一步步诱她上当,让她下不来台,脸上也红一阵白一阵,咬着嘴巴不知如何作答。
见朋友如此为难,乌玛连忙帮她说话:“哥,翡丽金也是担心你,担心部落……”
“愚蠢,被人当枪使都不知道!”不等她说完,穆桢就冷声呵斥:“她若真把你当朋友,顾及你的哥哥,顾及部落的颜面,就不会撺掇你在这么多人面前把这件事捅出来,而是该私下提醒你我。”
“若此事为真,丢脸的不只是王妃,还有你哥哥我和整个巴林,甚至还会置巴林于左右为难的处境。”穆桢逻辑严谨地分析道:“我说得如此明白,你还觉得她是为了你好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