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语权了,他啧了一声道:“这你就不懂了,要是真困得很了,能睡一个小时就跟救命仙丹一样,瞬间回血。”
可怜的孩子,付疏在心中暗衬。
只听盛溪言那边噼噼啪啪敲着键盘,很快就传来指令:“我现在会给你套一个程序,但由于没有实验数据支撑,并不知道在套程序时你会是什么感觉,所以在剥离数据的过程中,你感觉到不适的话一定叫我,我会马上暂停剥离。”
“好的。”付疏认真道。
盛溪言深吸一口气:“那我开始了?”
“开始吧。”
付疏只觉得一阵电流划过的战栗穿透身体,和当初跟Y5233对接时的感觉很像,酥酥麻麻的,却并不难受。
但很快,这种感觉越来越强烈,带着一种灼烧的疼痛席卷全身,使得她不得不倒抽一口凉气。
“怎么了,很难受吗?”盛溪言立刻察觉到她的异常,连忙问:“要不要停止?”
“能忍,还要多久?”付疏咬牙问。
盛溪言眉头紧皱,郑重其事地说:“现在已经剥离了百分之七十,还剩百分之三十。”
付疏点点头,既是安慰他也是给自己打气:“没关系,我可以的。”
“忍受不了一定要跟我说,知道吗?我们还可以想更保险的办法!”盛溪言有些着急地说。
“放心。”付疏想了想只剩下百分之三十的疼痛,预计自己怎么也能挺得过去。
然而她还是太天真了,因为整个过程的疼痛都是平均的,可事实是,进度越靠近百分之百,疼痛就呈指数上升,痛得她连呼吸都困难了起来。
那感觉,就像在她的每一寸血管里点上一把火,似乎想要将她浑身血液都燃烧干净,留下一片深色的灰。
她咬紧牙关,还是抑制不住地痛呼出声,吓得盛溪言手都开始颤抖:“你还好吗?付疏,你还好吗?”
没得到回应,他颇有些慌乱:“付疏,你等等,我这就暂停。”
话音未落,耳机里传来极小极虚弱的声音:“别,我看到了。”
“看到什么了?”盛溪言不解地问。
“实验室,地下两层,每层约300平方米,18名研究员,我,我在……”
痛苦的声音从她嘴里溢出来。
盛溪言又是替她心酸又是着急:“你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