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似无地扫了阎若寻一眼,阎若寻被她看的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唐教官打抱不平似的说:“这老胡可真是的,怎么能让你跟着帮混小子住一块?一会我可得和他说道说道,让他给你换个清净的地方住。”
“劳唐教官费心了,住这里是我主动要求的,之前在医院总是离群索居,如今能看到这么多人热热闹闹的,心里也能好受些。”付疏从容不迫地解释。
唐教官点点头:“那成,付医生您住着,有什么需要跟我说,我不在吩咐这些臭小子也行!”
“那就提前谢谢您了。”
两人别过后,付疏就开车出了炎华军校,准备乘着还没上班,去谭铳出事前一晚去过的酒店看看。
校医虽然不像学生那样,只有休息日可以离校,但在其位司其职,付疏并不想挂羊头卖狗肉,尽忠职守是她的原则。
车子开到劳林兹大酒店楼下,付疏直径到前台问那晚的情况:“你好,我是华成日报的记者,关于八月十七日的那场慈善晚会,我有些细节想跟您核实……”
“慈善晚会?已经让无数人问过不下百遍了,我知道的都已经说过了,您没事的话,我还有工作,抱歉。”接待礼貌却骄傲地说。
付疏拿出似模似样地纸笔:“您放心,今天我没带相机,没有人会知道是你说的。慈善晚会那天,有没有身份特殊的人来过?比方说,原本不在受邀名单里的人?”
“有是有,我记得有一个叫渡边采的球国男人来了酒店,他没有请柬,当时保安还拦住了他,不过后来他找了我们老板,这才让他进去。”
付疏在笔记本上写下渡边彩,然后继续问:“那这个人都和谁有过接触,又或者冲突之类的,你还记得吗?”
“是有一个,对方好像是个医生……”接待眯着眼睛回忆:“这个渡边彩看起来身份不一般,态度傲慢得很,说了些我们国家的坏话,在场没人敢说他什么,倒是那个医生硬气地反驳了他。”
“那你们老板呢?当时在什么地方?”付疏听说过,劳林兹酒店隶属于顺威商会旗下,会长许星瀚是怀安有名的爱国商人。
如果他在的话,不太可能会任由那球国人说的难听。
“我们老板……老板!”接待的神情突然紧张,付疏回头,就看到了一个儒雅矜贵的男人。
男人开口,嗓音也是独有的华丽冷冽:“记者小姐有问题的话,不如直接采访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