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还是在她的升学宴上。
“你的?”尼尔皱眉重复,似乎并不知道这句话的意思。
聂南天啧了一声,用不算标准的法语又说了一遍。
付疏闻言,偷偷举了举拇指道:“不错,有进步。”
聂南天扬起下巴,尽显得意之色。
自上了大学之后,他性子里的匪气并没有磨去,却能收放自如,整个人成熟了很多,也越来越向付疏看齐。
由于工作原因,他各行各业都能接触到,各项技能都要懂一些。
之前他看付疏学习法语挺有意思,就跟着念了几句,念着念着竟也念出了乐趣,就这么坚持了下来。
现在终于有了用武之地,聂南天心里暗暗审视自己的出场:啧,酷毙了!
尼尔看着聂南天,觉得混乱极了:“你的?不不不,是她的,是这位小姐的!”
“我的,是我的。”聂南天反驳道。
付疏看他脸上不正经的笑意,就知道他在故意逗外国友人。
偷偷拧了他一下,她对尼尔说:“尼尔先生,这位是我的未婚夫,聂。”
“未婚夫?”法国人骨子里的浪漫让尼尔一下子就明白,他兴奋地问道:“是他吧?画里面的,是你的未婚夫吗?”
“您猜得没错。”付疏微笑点头。
尼尔激动道:“噢,真是伟大的爱情!他很漂亮,你也漂亮,你们很相配!”
付疏闻言轻声道谢:“谢谢您。这次画展还有其他作品,您也可以看一下。”
“好,好!”尼尔施了个绅士礼,兴致勃勃地走了。
聂南天看人走远,煞有其事地叹了一声:“我怎么这么可怜,有人想抢我老婆,还有人想抢我的画……”
“又来了。”付疏无奈道。
上次陆源的事,这人念得她耳朵都快长茧子,现在又开始了。
一个大男人,怎么就能这么小心眼呢。
聂南天看她这样子,眼神顿时更可怜了,小媳妇似的把头搭在她肩膀上,讨好又委屈。
付疏看他这样子,哪还能狠下心责怪,只好拍拍他的脑袋:“好了好了,乖一点。”
聂南天窝在她肩上勾了勾嘴角,撒娇什么的,只要能让你永远看着我一个人,再羞耻又怎样。
反正,也只对你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