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川光摆了摆手表示只是小事情。同安室透一起把他们的上司安置在轮椅上后,推着对方走出手术室。
第一次坐轮椅的清水清略带新奇地感受了一番——虽然他此刻没有触觉,但是这并不耽误他莫名觉得这样被下属推着走还挺惬意的。
“啊……对了。”刚刚心思都放在清酒身上,以至于差点忘记了自己遇到了警方老熟人的事情,绿川光看向正一脸享受的上司,“刚刚在门口看到琴酒了来着,不过我一回来他就离开了。”
清水清歪了歪头,难道琴酒也受伤了吗?
即刻他又推翻了这个猜想,琴酒就算受伤也不至于跑这么远来轻井泽的医疗点治疗吧,大概是有什么任务来处理。
他惆怅地想,琴酒的事情他竟然已经一概不知了,自己是不是真地就快被篡位了。
“而且,他看起来就好像想要杀人一样。”绿川光补充道。
清水清对此并不意外,不假思索道:“琴酒一直都是那副想杀人的表情。”
那孩子从小就那样儿,对谁都没个好脸色,天天板着一张死人脸,也不知道到底跟谁学的。
安室透拒绝加入话题,他永远忘不了琴酒是如何让他痛失光明前途的!
不过……
他的视线在坐在轮椅上的银发青年身上短暂停留,又装作若无其事地看向别处,压下下意识弯起的唇角,举起手掩饰性地轻咳了两声。
不过,新上司很好,自己也不算亏。
“安室,在笑什么?”
“没什么……您不叫我‘透’了吗?”
“你喜欢?也可以,如果你坚持的话。”
绿川光转头看向对话中的两人,忍不住笑起来。
他想,清晨时在前往群马县路上的祈祷,似乎已经实现了呢。
【如果在这一程中那两人的关系能够有所升温就最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