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痒,他将她捉到怀里,轻而易举地桎梏住。
苏姝平日里其实对身段遮掩的很紧,普通女子胸廓用三层布条,她习惯用五层不止,尤其今日扮作太监,她压得几乎勒凸出了痕迹,鼓鼓囊囊,泄露的凝脂如玉在光下一览无余。
那时不时乱晃想推挡男子的那只手腕,骨架纤细,柔软无骨。
他刚握过,触手绵滑。
殷长离心口泛起燥意,在强制收回视线前,女子突然睁开了双眸,抬头直勾勾盯着他。
“你醒了。”
殷长离无端心虚,分明他刚才是在帮她,“你发了温病。”
他猜不到,苏姝看到的根本是另一番风景,她依稀记得晚上喝了果酒头脑发昏,没想到醒来竟会在宫里见到了她的表哥宋承风。
表哥俊秀温润,笑容可亲,看着她的眼神无比柔和。
苏姝怕自己看错,勾住男人的脖子借力,凑近点看,轻声呓语:“你,一直在这儿陪着我。”
女子的呵气如兰,温热喷洒到殷长离的下颚。
他拢眉,“嗯。”
女子闻言的瞬间羞红了脸,自然她的脸本来就已红透,可在看到自己的衣衫不整后,那面上颜色几乎能滴出了血,“我大概,是在做梦,可你,你怎么能……”
如表哥这般的君子,怎么能轻薄于她。
她现下无法理清最基本的道理,也腾不出心思去明白宋承风不可能出现在宫里,她满心觉得是做了有关很久之前的梦,那时她能与表哥常常见面。
美人顾盼娇羞,偶尔偷偷抬头望他,杏眸低转,像是望穿了盈盈的秋水,流露出强烈的依赖和羞恼,生出的妩媚滋味在满室暖香中撩人心弦。
苏姝有许多话要同表哥倾诉,她的葱指轻拈住男人的腰带,细声细气:“我,我不敢与你搭话,以为你也不想理我了。”
自从寄给表哥信之后,表哥除了那一封回笺再无其他,她不敢多写,怕殷长离生气迁怒,可表哥是不是也对她失望了呢。
殷长离听她略带委屈的诉说,难免忆起她在府里表现出的避让。
他以为她只是怕他。
女子吐的每个字都徐徐缓缓,檀唇丰润,随着咬字散发出淡淡的果香,唇角还缀着他喂她喝水残留的水珠,晶莹剔透,莹润香甜,蛊惑着旁人攫取。
殷长离的喉结上下滚了滚,有了从未有过的对女子的冲动。
苏姝不知想到了什么,微微下垂的眼角湿红,“你还是忘了我,我在厂公府,配不——”
殷长离盯着她的唇,突然托住她的后脑,低头毫无预警的覆了上去。
他向来不近女色,也没有觉得是对她心悦,然则至少这时,他最想做的事就想吻她。
苏姝眼见他不断欺近,在唇相触的一刻,她圆圆的双眸豁然睁大。
男人的唇瓣凉如冷玉,厚薄适中,带着浅浅的一丝药香,她全身僵硬,除了惊,还有一点不能宣之于口的欢愉,她想过理该推开,奈何她四肢酸软,就连把手抵在他胸膛都变成了欲擒故纵的把戏。
他们青梅竹马,从未这般亲密,梦里的表哥和平时的他完全不同,孟浪霸道。
可,表哥的唇还是很好亲的。
他也是第一次,迫着她迎合,舌尖生疏地抵开她的齿关,轻咬唇瓣试探推放,不小心磕碰分开,他低喘着很快又会缠上来,不断在逼近她的底线。
苏姝被他吻的双颊潮红,情不自禁地嘤咛了一声。
殷长离细致描摹她的唇线,凭本能往下吻到了雪白颈侧,他浑身的气血翻涌,手掌掐上她的腰往身下送,有种想将她彻底揉进身体的念头。
直到喉咙口泛起腥甜,他忙往右撇开头,咳出了一口血。
人在刹那清醒。
殷长离回看苏姝,她玉体横陈,早已被他随本性剥的只剩下聊胜于无的裹布,而她完全没发觉自己差点可能经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