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好白宣,比草木灰好得很呢,宫里妃子丫鬟不少都用这个的!”宁逸坐起身来,看着玉儿在床榻边忙前忙后,内心感觉无比安稳踏实,能有一个女性在自己身边实在太重要了,来到大明皇都这一天,似乎比一年都漫长艰难,面对锦衣卫,东厂步步紧逼,她惶恐紧张,而玉儿的到来终于让她孤独紧张的心情缓和下来,更关键的是生活上有了可以依靠和扶持的伙伴,这是那些男人们无论如何都给不了的。
第二天清晨,宁逸从睡梦中醒来,感觉浑身轻松多了——这几天连续奔波,自己着实累坏了,昨晚自己终于睡了一个好觉。咚咚咚,外边有人敲门,宁逸不由心里一阵紧张,昨天东厂番役们带给她的惊吓还心有余悸,这会又有敲门声,内心仍觉惊慌!不过看门窗上映出的人影,应该是个女子,她紧张的心放下了!不用说,肯定是玉儿姐姐······门外玉儿一边敲门一边问道:“妹妹醒没有啊?我是玉儿!”“醒了醒了,姐姐进来吧······”闻听宁逸回话,玉儿推门进屋了。宁逸坐在床榻上,身上穿着白色中衣,玉儿嘴快,没等宁逸说话,她便自顾自地说个不停了:“我给妹妹带了餐饭,省得去宴厅用餐了”说着,玉儿把食盒拿过来,放到圆桌上,一层层打开,是香喷喷的包子,还有汤。宁逸看到食物才觉得自己很饿了,尤其是桌上白白的包子,很有食欲,很诱人······“来,妹妹,我给你换上新衣服!”玉儿拿过来一件浅绿色的小袄,还有一条长裙,要为她穿上!“我自己来吧,我自己能穿······”宁逸赶紧上前接过衣服,要自己穿上。“哎呀,妹妹,让玉儿给给你穿上吧,这是我的本分,妹妹莫要推脱了!”说着玉儿抢过衣服,硬是要伺候她穿上。宁逸拧不过,只好配合地抬起双臂!咚咚咚——又有人敲门,两人都吓了一跳。玉儿赶紧喊着:“别进来,现在不能进,谁啊?”“宁姑娘,与你同行的西洋使者病重了,想要见你,收拾好后请与我同去见他!”门外的人回话让宁逸心头一紧,赶紧问道:“是约翰逊公爵吗?他怎么会病了?严重吗?”“是,正是!那个老人,宁姑娘快快收拾,他病的很严重,再晚怕是······”宁逸慌神了,“他不能有事啊,他不能······快,玉儿姐姐,快帮我穿好衣服······”宁逸万分紧张,玉儿赶忙加快速度帮宁逸穿上衣服,穿好衣服后,宁逸赶紧向门外跑去!“妹妹,发髻还未梳理······”玉儿紧跟着宁逸,手里拿着梳子和发绳!
宁逸没有时间顾及自己的头发了,她怕来不及,不明约翰逊公爵病情到底有多重!宁逸跟着差异一路小跑着沿街跑了好一会,来到一间馆舍,差役告诉宁逸就是这里了,宁逸赶紧推门跑进屋去······约翰逊躺在床榻上,旁边爱德华先生站在一旁,面色焦急!见到宁逸进来,立刻招呼着对约翰逊公爵说:“Yourgirlis***ing,wakeupDuke``````”约翰逊睁开眼睛,费力地喊着:“IsthatNancy?***ehere,mygirl!”宁逸赶紧跑到床边,双手抓住约翰逊公爵的右手!宁逸这才发现公爵在发烧,手都已经很烫了。“Grandfather,howareyoufeeling?”(外公,你感觉怎么样?)宁逸关切你问候着!“Terrible,Ifeellikedying!”(很糟糕,感觉要死了!)宁逸害怕听到他说这样的话,赶紧问身后跟进来的差役,“约翰逊公爵得了什么病?要紧吗?”差役回复说:“刚刚已经有太医诊治过了,说是恶寒之症,偶感风寒,加之热毒复染,已开了药剂,能不能退烧康复,还要看公爵本人的造化了······”
宁逸不知道差役所描述的病症到底是什么,有多严重,但约翰逊公爵此时病症确实危急,这会儿有个年轻的男子从门外走进来,手里端着一个碗,碗里是汤药,走到床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