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将归家的好徒儿。
林清风诊治完一疑难杂症兴奋地回到家中,兴冲冲地想要与自家师傅探讨一番,谁料找遍府上都没有见人。
他心下奇怪,不是吩咐了师弟要好好看着师傅的吗,这怎么师傅不见了,冬青也没个人影子。
原来药谷老人生怕冬青与他师兄高密,一早便将人打发出去,在自家的药堂中忙活,这会儿子都还没有回来。
家中小厮也个个守口如瓶生怕哪句话没说对就卷入这使徒俩的战争中,大伙都支支吾吾,林清风就知道这老头说不准又去喝酒了。
他叉着腰站在堂前喘着粗气,就知道这老头一点也不安分。
司墨安慰上火的林清风,“清风啊,师父怎么说也是京城中有名望的人,你这天天拘着他也不叫个事儿,再说若是整日憋在家中那就是没有病的人也得让憋出病来。”
林清风冷静下来,想着司墨说得也没错,兴许自己就是太紧张师父了,让他出去走走说不得身子更加硬朗呢。
他便这样安慰着自己,但是直到深夜,俩人对着一桌子冷掉地菜,和浑身冒着冷气的林清风,司墨是再不敢多说一句。
万一清风一个不高兴又像上次那般不让自己进屋可就惨了。
他正想着,突然“啪”地一声惊得他差点将手中的茶杯扔出去。
“不行,我得去找找!”
林清风起身便跑出去,司墨也赶紧跟上。
虽然夜已经深了,但是顾氏酒楼依旧灯火通明,宾客推杯换盏、进进出出的,完全没有深夜的自觉。
林清风大步进了酒楼,那账房先生赶紧迎上来,“呀,这是哪阵风将您给吹来了呀?”
林清风面色不虞没有理会继续大步往后院走。
林清风总是来这里拎药谷老人回去,导致这里从上到下的一众人等都对他十分惧怕。
眼看着他心情不好谁也不敢上来触霉头,更别说后边还跟了司墨这尊说翻脸就翻脸的大神。
林清风大步走到后院,他知道自家那不省心的师父一定是没有忍住酒虫,毕竟一辈子最爱便是酒。
他可以理解他的心情,况且来时的路上司墨也一直在劝说他情绪不要太过激烈,否则会叫师父产生逆反心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