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希望大伯也能种出棉花赚大钱,要是让大伯发达了肯定又要来欺负她家了,白银宝又会在学堂里得瑟。
她才不想见到那一幕呢!
于是第二天春末,当别人家的棉田里长出十之七八的棉花苗时,白大郎的地里只稀稀拉拉地长出十之二三。
没有人会想到是丫丫动了手脚,毕竟众目睽睽之下,丫丫的所做所为一目了然,都是这般随意地拨弄着种子,不可能有猫腻。
众人都说定是白大郎伺候得不仔细,才会导致棉籽不发芽。
白大郎有苦说不出,撇去其他不说,种地他可是一把好手,他是严格按照其他村民的种植步骤侍弄的地,为何偏偏他地里的棉籽却不怎么发芽呢?!
就连白大郎也没想到会是种子本身出了问题。
只有白家四人知道是怎么一回事,那日丫丫给村民分完棉籽后就跟家人邀过功了。
丫丫表示对这个结果很满意。
这一年春天,白家村的田地里几乎都种下了棉花,看着地里长出的棉花苗,村长心中欢喜。
在他有生之年能带着族人、村民们发家致富,这事不止值得写入族谱,说不得还能写入县志,那可是名流千古的美事!
让村长高兴的不止这件事,白墨凛在这个春天也考出了童生,村长觉得白家村重回主支的希望又大了一分。
白墨凛表示若不是身旁有丫丫这个小卷王一直给他施加着无形的压力,他还可以再继续躺平……
妹妹太卷,当哥哥的就不好意思表现得太废,省得被丫丫这小丫头看不起。
就算一听知乎者也就犯困,他也得头悬梁锥刺股。
白墨凛本就聪慧,一旦用心学,学神又立马附体了。
只不过他没法像他爹那般当年就从童生升为秀才,因为今年八月没有院试,而是举办三年一次的乡试。
七月初,白致清乘坐着自家今年刚买的马车,与县学内一同参加乡试的两位同窗一道前往离州。
近一年的时间里,白致清在县学混得如鱼得水,只要他愿意,没有结交不了的人,除了张禀生之外,其余同窗都待他甚好。
毕竟白致清待人温和、出手阔绰、为人仗义,正常人都会喜欢与之相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