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她的故事,张文瀚有些诧异,“原来你也是这么长大的。” 苏榕笑道,“对啊,我们算是同病相怜,外公和师父就是我在这世上最亲的人,对了,现在还有我弟弟,还有宫沉烨,你呢?有没有女朋友?”
张文瀚年纪跟宫沉烨差不多,二十七八的样子,“还没有,我带的兵都是男的,没带女兵,也没有哪个女的能入我的眼。”
“是你眼光太高。”
张文瀚看向窗外,还真不是,“我不想连累别人。”
“连累?”苏榕不懂,“你找个喜欢的女人组成一个家庭,这是多么美好的事,怎么会是连累呢?”
张文瀚眸色深沉,眉心紧锁,“你不懂。”
苏榕见他手腕上青筋凸起,愁容满面,“你是不是遇到过什么事?让你不敢去面对那些女孩?”
像是被人说中了心事,张文瀚脸色不太好,“你想哪去了!”
苏榕觉得自己没有猜错,张文瀚一定是遇到过什么伤心的事,让他不敢去回忆、不敢去面对,所以造成他现在放荡不羁又看上去顽劣不化的性格,“没事,我们就随便聊聊,不是就不是,如果是,也许我能帮你,别忘了,我是医生。”
“医生?”张文瀚明显是面露不屑,“你也算得上医生!”
“我可是神医!我说了,这回是被人陷害的,有人要害我!”苏榕从不否认自己的医术。
张文瀚嘴角浮上一缕邪魅的笑,“你跟宫沉烨是怎么认识的?”
“我们本来就有婚约。”
“原来如此。”张文瀚吃着菜,看着眼前的苏榕,不由得回想起了往事,让他的手有些抖。
苏榕察觉到了,“要不,跟我讲讲你和你女朋友的故事?”
张文瀚眉心一蹙,似乎触碰到了他的隐私,“有些话你不该问。”
苏榕笑了笑,“我知道,不过,我是医生,如果你因为走不出过去的阴影,我可以帮你。”
张文瀚一声冷笑,“别把自己弄的跟救世主一般,我会需要你的帮助?”
“我是医生。”
张文瀚重申了一句,“可我不是病人!”
“张大少,如果我没猜错,你这些年应该一直都被心魔缠着,在遇到特定的事务时便会发作,你是军人,如果敌人摸清楚了你的病症,你会很危险,你懂我的意思吧?”苏榕也不怕他是不是能接受了,说的很直接。
张文瀚有些反感,但冷静下来,又觉得她说的话有些道理,主要是,她是宫沉烨的女人,还长的这么漂亮,“你先把我奶奶的病治好再说,如果这次是有人陷害你,我会查清楚,还你一个清白,如果不是,就算你是宫沉烨的女人,我一样可以治你!”
苏榕说道,“这不是很明显的事吗,是袁奇要害我,他是张文浩带来的,肯定是跟张文浩串通了,张文瀚,如果老夫人真的是因为吃了开的药变成这样的,不管你要怎么处置,我都接受,而且,从今往后,我不再行医。”
这话说的有点重,张文瀚也怀疑过张文浩,但没有证据,“好,记住你说过的话!”
两人在餐厅坐了很长时间才离开。
周凡跟两名男子坐在角落里,一直在看着他们,“张文瀚怕水,怕黄色的郁金香,明天到了凤岭村见机行事,不管怎么样,这回一定要拿到针灸铜人,还有,他身边那女的有身手,一定要提防着。”
第二天一早,苏榕和张文瀚开车前往凤岭村。
唐域家来了几位患者,苏榕帮着开了药。
张文瀚坐在椅子上,心里惦记着老夫人的身体,打电话给张大帅问了下,张大帅说,有袁奇在,老夫人的身体暂时稳住了,但袁奇说了,一定要尽快找到针灸铜人,否则,老夫人很难撑过五天。
送走那几位来看病的患者,张文瀚着急的问苏榕,“铜人在哪?”
苏榕还是那句话,“要等我师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