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放心吧大哥,这样的书,只有皇室或是皇室宗亲才有。”曲风大力拍打着胸膛。
“你是皇室中人?”杨夜瞪大了眼。
“瞎说什么呢?”曲风朝杨夜翻了个白眼:“这本书是我祖父撰写的,年纪大了辞官回家的时候,凭借着记忆写出来的,不然这书籍的材质可不是这样的,而是上等的灵纸了。”
“那你家……”
杨夜重新打量曲风,曲风长得俊俏,气质也很是相符,应该是官户之家出身。否则与生俱来的独特气质,很难能说得过去。
“做官的只有我祖父一人罢了,我家里,父亲是从商的,当初可以说是富甲一方,那些放火烧我家的,说不准就是冲着那些钱财来的,当时我家为我祖父办寿宴,家里人都喝得伶仃大醉,不然他们也不会被烧死,也不可能当我再回去的时候,家里连我藏着的那些钱连一个子都见不着了。”
“必然是踩点已久,有意为之的一桩谋财害命重案!”
“死者已辞,活着的人要好好的活下去。”杨夜伸手轻拍曲风的肩膀安慰。
不过不得不说,曲风这性格,不知是有心有肺还是没心没肺。
明明那些人与他有着不共戴天的血海深仇,可曲风说的时候,脸上居然没有半点悲伤难过,反而在这头头是道的分析?
“大哥,你准备参与砚台历属这事,还是忍一时是一时?”
杨夜:“……”
曲风的询问,不得不说是个软硬兼有的软肋。
不知道这事还好,可现在知道了,若是不做点什么,恐怕日后是怎么死的,都要死得不明不白的。
“将这些书带走,回去再看。”杨夜将桌上的书籍递给曲风,环顾了下地上的纸张,有些无奈道:“看来只能和会长打声招呼,不要让人进来了。”
这些事,虽然说可以让协会的人帮忙收拾,可这些是曲风所为,自然是不好意思麻烦他人帮忙收拾的。
毕竟,这里不是家,协会人员也不似小梅那样终生跟随的服饰丫鬟。
“没事,大哥你忘了,我还有使用调令的一次机会呢!”曲风把书往衣裳里一放,却不见鼓起,而再看曲风,手上拿出了金丝线捆绕打结系在一起的诸多不同令牌。
“杀鸡焉用宰牛刀?”杨夜无奈反问。
“但这样爽啊!”
“那你想不想一同前去?你若是把机会用在了这上面,没了调令,你如何让会长答应容许你一同前去拉央山脉?”
曲风沉默了一会,一拍脑袋:“对啊!我怎么就没想到这个!”
“所以说,做事要多思考多动脑,这样……”杨夜借机传授人生道理,可话没说完,看到曲风拿出的两块令牌,霎然无声。
“我就说我记得还有两块文道总院令牌来着,大哥你刚才说什么?”
杨夜:“……”
这货到底是真傻还是装傻?
为何,为何总是在我面前装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