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职务,可谓是封疆一方的实权职,如此身份去参与,岂不是让人觉得脸面无光?
两者对比,这个热闹还是不凑好。
“砚台历属的事宜,我需要做什么才能给予帮助?”杨夜话题一转,不仅是询问余明,也是询问在座所有人。
这事情来得太突然也太意外,且不说在座的人,就是站着的张耀可能都知道,唯一不知道的人,只有自己一人。
所以询问需要做些什么,除了做好自身的职责外,也好多做些准备。
“杨常务,不知你如今修为如何?”这话是吴峰镜所问,但话语平淡无奇,甚至,有些风轻云淡。
“文生境六重大成。”
“嗯,这样的修为不弱了,但……征战之类的诗作,可有?”吴峰镜询问道:“这类诗作可给予些助力。”
“少有,少之又少。”杨夜如实回答了六字,心中却补充道:“但若是需要,战歌诗作、征战诗作、战争诗作皆不成问题。”
后面的话埋在了心里,并没说出口来。
无他,说出口来,可能出了曲风相信以外,在座的不管刚认识还是熟络的余明,都会质疑可信度。
届时给众人空口说大话的坏印象,是很不明智的。
“那你可有自保的能力?”吴峰镜一问,感觉所说的不够具体,便又说道:“灵器有多少?若是不足,不仅你自保都是问题,还得让我们分心保护你,想要参与其中,此时就得慎重而行。”
杨夜看着吴峰镜:“灵器只有一杆三品青龙笔。”
“可笑!”
吴峰镜未说,程明倒是冷笑着出声:“虽说文人擅用笔,可砚台历属一事,若想要参与就必须在行事前再三慎重准备,你连自保的能力都没有,去了又有何大用?”
吴峰镜还有些则言而说,但程明,说句不客气的话说,有些小视瞧不起的意味。
“诸位,这事……貌似是各位让我参与,而我也是刚得知。”杨夜扫视众人一眼,不为什么,就是感到有些太过莫名其妙。
砚台历属之事,莫说期待,甚至在此之前连听闻都未有,自然没有想要参与这么一说。可现在,听这些人说话的语气和口吻,显然是得非去不可。
“因为你除了有协会的成员的身份外,还是学院的名师。”余明开口道。
“为什么?”杨夜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