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热闹的人,没有感到羞耻的想法。
这些学识,能懂一些便是对他们大有益处,且不需要交学费,那更是大为高兴的了。
但四大学院的众院师,以及余明和张耀这些文道协会的人,都因此感到羞耻心在隐隐干扰着自己的心神,扰得心神有些不平静。
我不及他的这种想法,在心间、脑海中久久挥之不去。
可以说,这是一种,心障,魔障。
对修行极为不利。
都得了好处,可若是不承情的嘴硬,终究对自己有害而无利。
杨夜的目光扫视了在场的所有人,看到四大学院的人脸上,俱是一副无法释怀的神情,似是看出了这一点,继而嘴角一扬,露出淡笑。
“文道学识,唯有交流方才能进步前行,杨某人认为闭门造车只会有害而无一利,所以才这般说了出来,还请大家莫要见怪。”
这番话,足以将众人心中的尴尬化解的同时,也如同给众人找了个正大光明的台阶。
说得严重些,杨夜这是将过错揽到了自己的身上,求在场的人不要计较。
所以,自然而然的,众人面上不显,嘴上不说,可心里,无不是感激不尽。
杨夜此举,更显得不拘小节,也更显出了如余明所说,杨夜的为人心性是豪迈洒脱,狂放不羁。
说容易,但做起来,难。
但杨夜做到了,且众人看他的神色神情,并没有丝毫不妥,表现出来的依旧是那么的自然,表里如一。
见众人不再纠结,杨夜转身看向余明,拱手轻笑道:“余会长,第四轮比试的晋级资格已经获得,不如尽快展开第五轮比试?”
“慢着!”
余明脸露着微笑,正点头准备开口,却被曲风的喊叫声打断。被曲风这么一打断,余明脸上的笑容已经不见,隐有冷然微怒。
想他也是文道协会的会长,若不是看在文道调令的份上,对曲风再三容忍,早就让人将曲风驱逐赶出诗会了,岂能容他继续再这样胡搅蛮缠?
而这,还只是其一原因。
杨夜本来都已经成为诗会魁首,只差最后的宣布即可得到众人的认可,可曲风早不出来晚不出来,偏偏这时候跳了出来?
目的不是为了破坏诗会,那就是意在诗会魁首,甚至,极有可能是和周宁和周奉义有所干系请来的人!
看在文道调令的份上,已是一而再再而三的容忍,此刻居然还想要再弄些旁枝末节的事来干扰诗会,这简直是无礼到,不给他这鸿天城文道协会的会长留面子了!
不仅余明,就连台下的众多人,对曲风这般的无礼,脸上也是露出不喜且厌恶之色。
“给你点面子,还厚颜无耻的开起染坊来了?”
“以为有点才华就能为所欲为了?你当你是杨名师啊?”
“别拿杨老师和这种人比,这种人,只能和周奉义那样的小人为伍作伴。”
“也就是余明会长脾气很好,要是换做是我,他敢这么跟老子说话,那就是把老子周屠夫当吃素的了,老子不上去就把他当猪仔给开膛破肚,就不叫周屠夫!”
“滚下来吧!”
“赶紧滚下来!”
“对!给我们滚下来!”
曲风的无礼,众人极其不能容忍,纷纷喊道。
余明也不想太过,冷着脸就要对曲风说道,可没想到,曲风却是有快人一步。
曲风一步向前踏出,随之,突然单膝跪地,跪在了杨夜面前!
行跪礼可不同于行礼节,礼节无非是种表面上的门面客套,可这下跪,却是意义非凡!
跪天跪地顶立郎,跪君跪亲守忠孝,跪师以示尊重道。
天地君亲师之跪礼,不枉黄天后土活命恩,不悔君臣忠义名,不忘双亲养育情,不负恩师再造化。
所以曲风这一跪,不再天地君亲师之列,但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