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才是不是走神了?还是说我得了失魂症?”
“你特娘的还别说,我他娘的也怀疑我是不是错过了什么!”
“好诡异……”
“难道上台的这个人,是闲趣书籍中所说的什么大能者!?”
众人心里疑惑重重,无不是自我怀疑,刚才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不为人知的事。
因为,曲风突然间就被杨夜所折服,这一转变得实在是太快了!
杨夜很无奈:“兄台,敢问想要如何切磋?”
“啊,对对对,切磋,切磋!”曲风就好似恍然大悟般,这才反应过来:“差点忘了正事了,哈哈哈!”
“这人……脑子莫非真的问题?”
这是杨夜对曲风的心里想法,也是众人此刻心里的想法。
曲风毫不在意道:“兄台,我也不占你便宜,既然是第四轮,干脆先做出四首诗作献献丑,然后再与兄台切磋一二!”
说罢,走到会友台上的纸墙前,拿起笔来沾了墨便开始写了起来。
“这人真的要挑战杨夜杨名师啊?还有,余明会长居然没意见?”
“看他这举动,似乎不是玩笑话,是真的。难不成,他真是什么大人物?”
“呵呵,杨名师的才华如何,我们都是有目共睹的,他只是个乞丐,怎么可能有不输于杨名师的才华?”
众人在议论,有贬低之言,也有猜测。
奇怪的是,四大学院的人都没出声。
曲风之前的表现,非文武道修士不易察觉,所以围观的许多人,都如同门外汉般,无不是觉得曲风现在这样的做法,是在自讨苦吃。
可在文武道修士的眼里和心里,曲风有着不俗的境界修为,缺乏考量的,是看他展现出的文道才华以及武道天赋如何。
“老余,这人是谁?”曲风动笔书法之际,杨夜趁着这一空隙,将心中的疑惑对余明说了出来。
余明眼里也满是疑色的看着曲风:“我也不知道,不过这人所拿的令牌,确实是文道总院的调令,但是能拥有调令的,是立下功勋的大族、运和总院至交好友、文道的一些大文学者或是皇家都有。所以这人的身份……实在不知他这文道调令是如何得来。”
杨夜听着,却还是一脸的懵懂:“那岂不是说,但凡拥有这文道的调令,就相当于拥有了指示文道协会行事的权利?拥有调令的人太多,那岂不是会乱?”
“非也,”余明笑了笑:“这样的调令只有三次使用权,根据其颜色可以判断,首次使用是橙色的,第二次使用是蓝色,第三次使用则是红色,这人现在已经使用了两次,也就还有一次可以使用罢了。”
“而且,文道调令所能调用的,无非也就是文道之事,例如诗会现在的比试期间,破例参与的指示便是如此,可不是拥有调令便能为所欲为的。”
文道总院之所以会推崇文道调令,自然是经过再三思量的。
如杨夜所提的问题,自然也是经过千思万想的考虑后确立的其中一项。
三次使用权,文道地方的比试期间的破例等,征用某位名师、院长甚至是地方的文道协会人员此类的情况。
看似权大,实际上,不客气的说,都是些举无轻重的事宜便利权罢了。
“原来如此……”杨夜这才明悟的点了点头。
也对,诸如什么丹书铁券、免死金牌等等,别以为是拥有了,犯了诸多罪,只要不是大逆不道的罪就都能免去一死。
太祖皇帝便是有先见之明,只要不是谋权篡位等叛逆作乱,牵连到被株连九族这般罪不可赦的罪,一枚免死金牌可赦免一次。
若是犯的错、罪过太大,免死金牌也赦免不了。
杨夜终究见识太少,自然不认识这些,如果是原身,那更是连这些都不知道,毕竟一个人的眼界,被自身能力所局限,自然没有见识到广泛世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