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老师,你如此污蔑一个人的名声和声誉,被不明情况的人指指点点所遭受的滋味是哪般吗?”
“你又可知,在没有确凿的证据情况下,就如此污蔑他人的名声和声誉,你可知道需要给予如何的补偿吗?你能拿出什么样的补偿?你,又有什么资格污蔑他人?”
杨夜说的这些话语,语气很冷。
但杨夜话语最后的三连问,在场的人在听到后,不过数秒时间就听出了话里的意思。
顷刻,纷纷大笑了起来。
可知道需要给予如何的补偿?
言外之意无不是说,周奉义没轻没重,连带他父亲周宁一并再骂,指责教导不妥罪。
能拿出什么样的补偿?
明目张胆的讽刺周奉义、周宁如同穷困,拿不出赔偿。
又有什么资格污蔑人?
若没有今日诗会上的发生的这些事,众人还不知道杨夜和周奉义之间的恩怨情仇。但都闹得火药味十足,甚至到了不再遮掩的地步。
那这显然是公然撕破脸皮了。
杨夜被人嘲笑是废物,从杨夜反击周奉义的话语中可窥一斑。加上看到周奉义在诗会上的作为,已然坐实了,杨夜说的更具有说服力。
一切,都是周奉义造谣污蔑引起。
所以现在,是到了该尝到报应的时候了。
杨夜已经不打算隐忍,所以,周奉义要倒霉了。
“虽然杨老师没解释刚才的事,但是我突然觉得,刚才的那些说不定还真的又是周奉义的猜想猜测而已,根本没有什么证据。”
“我也是这么觉得的,说杨老师有所预谋,所以添字制造什么的压力,这些说法完全没说服力。诗作沟通不到文气,这分明是他的问题,却非要推脱说是被影响到了。”
“没错,要是被影响,钱老师、胡老师还有李老师他们受了影响还能创作出那么好的诗作算什么?说到底,还是周奉义不行嘛!”
“周奉义不行?哈哈!哈哈哈!我突然想起来,杨老师好像说过周奉义什么不举的行为?我本来还想笑话杨老师来着,结果没想到杨老师早就知道周奉义是这样的人,哈哈哈!”
“周奉义不行?周奉义不举?哈哈哈!”
“哈哈哈!”
听到众人肆无忌惮的言论,那最终的大笑,仿佛魔咒一般,听得不仅是周奉义脸色难看,周宁也深受其害,气得手臂青筋暴起,运用才气,一手捏碎了座椅的扶手!
蹭地一声!
周宁站起了身来,才气一运,喝声道:“诸位,犬子所说之言似乎并无不妥不处,杨夜至今未写出第四首诗作,即使不是故意为之,那也是极其不符合诗会比试的规则。”
周宁的喝声,让众人停下了笑。
周宁再次喝道:“既然杨夜未能完成比试要求,无非就是指说出不妥罢了,这自然也就没有污蔑一说。于情于理,这些猜测都鉴于杨夜没写出第四首诗作的基础上,既然杨老师口口声声说是污蔑,何不现在动手写出诗作?”
“哦?”
会友台上,杨夜笑着看周宁,张口说出了个“哦”字。
众人投目看向了杨夜。
杨夜双手负背身后,身躯站得笔直,若不是有着距离,仿佛此刻是在俯视周宁一般:“周副院长,你说这些是什么意思呢?”
一言出,众人转移目光,扭头看向周宁。
周宁心里此时有怒也有惊,甚至,还生了惧意。
杨夜,果然是难缠的大敌!
无论如何的境地,杨夜总是在最短时间借助到大势,随后轻而易举的,将处于劣势之中的境况转变成优势。
这般的手段,别说是周奉义,就连周宁自己,此刻应付起来都觉得很吃力。
周宁心里暗恨不已,可察觉到众人看来的目光,脸上一副淡笑着的神情,说道:“如果杨老师不是打算蒙混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