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不是脑子有缺陷啊?”
“都这样了还词穷?那我也词穷得了!这样的词穷我不要太多,给我来百来次可以了。”
“之前还说杨老师是废物呢,要是杨老师这样也算是废物,那我也想当这样的废物。”
“才华横溢,皆是我辈楷模效仿者,我决定了,我也要洒脱豪迈,不拘于小节,也要写出杨老师这般具有才华的诗作!”
“你可别好的不学挑坏的学啊,千万别学他写那些酸人的诗,不然容易挨揍。”
“不说他酸人的诗,我觉得我和他还是可以友好相处交个朋友的。”
“……”
众人看周奉义的眼神,越发的朝着“跳梁小丑”看齐了。
这般没经过脑子就说出来的话,真的是比小丑还有些过犹不及了。
只是众人都有些兴奋和激动,不知道杨夜对此,会采用什么样的话语,反击。
杨夜没有说话,而是转身走到了之前选的地方,提笔沾墨,左手捏着手袖,右手挥然而动。
第一首诗作,题目是“鸟”。
“国……”一个字,杨夜的手突然停下了,转而向后迈了一小步。
“怎么了这是?这是闹哪出啊?”
“谁知道啊?”
“难道真实词穷了?”
“难道被说中,真的词穷了?”
众人顿时议论了开来,杨夜这一行为,确实犹如是临阵在前却没有应付的对策,否则也不会弃之不用了。
“夜儿难道真是穷词了?”李鸿志目露担忧,脸上的皱纹本就多,现在再一皱眉,那是更多更深了。
“若是在台下,兴许彩儿还能给夜儿刺激,不至于出现如此状况,可现在是在会友台上比试,彩儿不能随意上台,这可真,唉……”李图高心急如焚,内心的不安和忧苦,被轻颤着的双脚出卖得淋漓尽致。
这不是他有抖腿的习惯,而且即便是抖腿的毛病,也没有如此不受控制的规律。
他所想的对策,是让李凝彩上台给予杨夜刺激,保不准来了灵感,这挥手间不就能写出诗作了吗?
可惜,恰如钱豪嘉不能动用自身才气,加持能够跻身达到诗入画境的诗作一样。
诗会比试期间,无关人等不能登台,参赛者也不许动用自身才气,否则一切都被视为在干预比试,或是在比试期间作弊。
后果不严重,但难免被有心人拿来做什么文章。
李凝彩听得这话,面色瞬间一红,眼下确实唯有这个办法最好,为了学院,她也想这般付之行动,可现在,不容许这样做。
但在台上,杨夜却并没有众人议论所说的词穷或是什么状况。
他的想法很明确,他杨夜不再特么被人“嘘”!
他不仅能写酸人诗作,他还有好多的选择,要是刚才继续写,把整首《春望》写出来,指不定又被人“嘘”,又被说作假写酸诗作酸人什么的。
他不能再这么做了。
所以,重新选择很重要。
诗作已经选好了,而且已写至临了尾处。
将整首诗作写了出来,停笔时,杨夜立即大声的念诵了出来:“千山鸟飞绝,万径人踪灭。孤舟衰笠翁,独钓寒江雪。”
这首《江雪》,题求的重意是老翁在寒天里垂钓,什么鸟什么人,都是为后两句做铺垫,加身形象及形容,题意侧重在孤独,避开了成双成对。
但虽然题求不注重,但形容已经到位,和周奉义写的诗词可不同,拆字分开后题求和注义就曲解了有所不同,即使逐字分开,意思依然不变。
这,就是区别。
这,就是能名流千古的名诗佳作的才华底蕴!
这首诗作,选得极好!
杨夜满意的笑了,但台下的众人,却对此不买帐。
“嘘!”
“嘘!”
杨夜听到四面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