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不清楚。
就在李凝彩觉得自己快要抵挡不住了，想要放弃抵抗的时候，杨夜却忽然松开了她。离开杨夜怀抱的那一刻，她居然觉得心里有些空落落的，无所适从。
“夫……杨夜？”李凝彩愣愣的喊了一声。
杨夜摇摇晃晃的走向自己的单人床，打着酒嗝说道：“不……呃……不急，来……呃……日……方长。”
听见这句值得玩味的话，李凝彩啐了一口，脸红了个通透。
……
翌日。
杨夜醒来的时候，发现妻子还没起床，料想应该是昨夜喝了酒的缘故，便没叫她，自顾去洗漱完毕，然后出门去学院。
清晨的空气特别清新，杨夜深吸一口气，残余的宿醉彻底消散。
路上遇见几个学院的学生，看见杨夜纷纷致礼问好，那态度跟以前真是天壤之别。
杨夜这时才突然意识到，自己已经不是那个走到哪都遭人白眼的辣鸡赘婿了，一时间不由得有些恍惚。
走进学院大门，一个中立阵营的名师更是主动过来攀谈，态度十分热情。
杨夜感觉得出来，这位名师为人不错，与自己攀谈并非拍马屁表立场，而是被自己昨日一战的表现所吸引。
这就是身为强者的好处，交朋友特别容易。
自己这也算是一战成名了吧？
杨夜不由有些自得。
杨夜走进教室，发现冯宇三人来得还要早，而且看到三人都在埋头练字，精神专注得竟然都没发现自己进来了。
他先是看了看冯宇郑益的练习，对二人的学习进度十分满意，接着来到韩芸的书桌前，低头一看，顿时就愣住了。
韩芸此时正在用草书抄写一首《菩萨蛮》，笔力虽稍显稚嫩，但已经有了龙游凤舞的雏形。一个刚入门的草书练习者居然能达到这种地步，可见其天赋是多么的惊人。
杨夜暗自心惊，心想此女只要肯用功，假以时日必成妖孽！
正想出言指正韩芸练习上的一些不足，李凝香风风火火的闯进教室，发出的声响惊动了正在练习的三人。
杨夜对小姨子的来意心知肚明，却偏不出声，好整以暇望着小姨子，看她接下来会怎么做。
李凝香昨天一直没有找到机会，今早起来一问，得知杨夜已经出门了，便直接追人来到鸿天学院。她的耐心已经耗尽，面子也顾不得了，不想再浪费时间等待。
在四人的注视中，李凝香朝着杨夜慢慢的双膝下跪。只见她跪在地上，双手合并伏地，把头磕在手背上。
如此大礼，只有天地君亲师受得。
三名学生俱都瞪大了眼睛，杨夜也是有些发愣，他昨晚就猜到小姨子很可能是要拜自己为师，但没想到这小妮子为了拜他为师，竟然可以做到这种程度。
“请杨先生收我做学生！”李凝香伏在地上，颤声说道。她不是觉得这样太丢脸，而是怕被拒绝，毕竟以前就没给过杨夜这位所谓的姐夫好脸色看过。
杨夜叹了口气，“起来吧。”
李凝香摇头，“你不答应我就不起来！”
杨夜轻声道：“从今日起，你想学什么，我便教你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