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的睁开了眼睛,看了眼正闭目听曲儿的萧恒,趁他不注意拿了颗荔枝核弹向了紧闭着的窗户,声音刚落,恍惚见一个黑影从窗外闪了过去。
和秦屿同一层尽头的雅间内,一把剑架在了刚被恭恭敬敬邀进来的李大人的脖颈上,圆头肥耳,一看就不是什么善茬。
“这位…英雄,有话好…好说,本官与你素未谋面,不知是哪里多有得罪,不妨把剑放下,有话好商量。”李大人颤抖着声音开口。
蒙面男子十分淡定的看着他鬼嚎,等他安静后才从怀里掏出一封信,“李大人莫急,一把未开锋的剑罢了,又怎会伤到大人,”黑衣男子收了剑冷笑一声,“我家主子让我务必把这封信交到大人手中,方才是我行事鲁莽,请大人多多包涵。”
说完把信扔李大人怀里就直接翻窗离去。
李铧用袖子擦了额头的冷汗,信已经被揉成一团,他堂堂户部侍郎,亲姐姐还是当朝贵妃,怀此身份的李铧何时被人如此威胁过,在丧失最后一丝理智前,那把未开锋的剑从他脑海里一闪而过,这是明晃晃的警告,这次可以是未开锋,那下次呢?最后他还是打开了这封信。
不知道信里写了什么,只见李铧看完后直接烧了它,并且扔下房中已被刚才那刺客打晕的美人,急匆匆的离去,背影略显狼狈。
秦屿这边倒是十分融和,他还有闲情与二皇子聊了起来,“你可知我吃那烤鹿肉时是何种情景?”
“说来听听。”
二皇子拎了壶好酒坐回了桌前,也随着秦屿听那浅浅的琵琶声。
“我那日偷跑出去,谁曾想回来时,梯子被我父亲命人劈成了柴火,这就算了,竟然还留我在高墙上挂了半个时辰,最后当着一众下人的面把我抓了下去,委实丢人。”
秦屿描述这事的时候语气平淡,丝毫没自己所说的丢人的羞愧感,就像是在拖延时间,或是在铺垫一个想让外人看到的场景。
倒是萧恒笑得一脸无辜,“这确实是镇北侯能干出来的事。”